“紮完這一針,你的痛苦就會減輕很多了。忍著點哈,十三針罷了,很快的。”
直到,停止。
“你,閉,嘴。”
我咬了咬嘴唇:“落落查到了他的甚麼?”
我躺在舒默的小我歇息室裡,呼吸著獨屬於他房間的特有的清爽氣味,望著他房間一層不染的紅色天花板,不成思議地看著連城停在我麵前不到十公分的臉。
他低著頭,看著我,臉上冇有任何神采。
“舒默不會殺人的。”
“子若,或者你等我,我們一起去,你不要一小我,太傷害了!”
我一點都不記得,他甚麼時候留過如許的外型。如許的他,看起來悠遠又陌生。
“放心,我們不會拿他如何,他幫過落落,落落不是以怨報德的人。”他扶著我的心口,謹慎翼翼地紮下又一針。我感覺我聽到了我的大腦裂開的聲音,我幾近感覺他也聽到了,因為他一刹時望向我的眼神非常憐憫,“很痛吧?這幾針都比較疼,前麵就好了,最後幾針幾近不會有甚麼感受的。”
我眯了眯眼睛,感覺麵前的視野一陣恍惚。連城的結實烏黑的臉,幾近都有些恍惚了。
“連舒默這個名字都是假的。是他殺了人以後,有人把他撈出來,替他做的新身份。”連城搖了點頭,歎了口氣,“不會如何說呢,也算那孩子不利。冇動刀冇動槍的,看照片模樣,身上都冇甚麼較著的傷口。聽落落說,彷彿是受了驚嚇,心臟病突發?咳,此人的命數,還真是天必定。”
我躺在地上,緩緩地眨著眼睛,一動不動地望著他。
連城沉默了一下,伸手悄悄捏住了我的下巴:“把嘴唇鬆開,不要咬。咬出血了,我會心疼的。”
連城持續部下的事情,我腦海中又開端飄落下漫天揚揚灑灑的粉色櫻花。
“殺了你,我們就冇有甚麼好怕的了。”連城很當真地看著我,眼神和語氣都出奇地誠心,“舒大夫就是個大夫,還是個好大夫。他不是殺手,也不是特工,冇當過間諜,也冇從六七歲就開端受特訓。我們一點不擔憂他。但是你,就分歧了。”
連城右手的食指和拇指,穩穩地捏住我鎖骨處的那根針,緩緩地扭轉著,向我骨頭縫的更深處刺入。
“該死……你……你到底要如何……”
“你是如何會有這裡的鑰匙?”我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落落胳膊腿兒滿身連根布條都冇有綁,但我就是連手指頭都轉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