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默聞聲刷刷刷的聲音,就扭過甚來看他畫了好久。大抵看人家畫的高興,他就跟動手癢。最後涎皮賴臉地跟人家孩子媽媽也要了張明白紙和一支碳素筆,還很不自發地順了人家孩子的橡皮擦,也跟著低頭畫了起來。

舒默看起來倒也冇活力,低頭謹慎翼翼地畫卷塞進畫筒裡,揚起手指了指劈麵:“我說穿越成睡美人的小龍女,你那邊那位朋友,費事你還是讓他哪兒來的就回哪兒去吧!”

“媽咪,你看,這過姐姐素不素很漂釀!”

舒默歎了口氣:“那你也要舒暢才行啊!一畫起來兩三個鐘頭,你能一向保持這副撩人姿勢?”

我轉頭一看,那隻玄色的大雕正昂著鋒利的椽子,遲緩而吃力地拍打著一對鷂子一樣的大翅膀。我從這個角度全景遠觀這隻從時裝劇裡穿越而來現在站在二十一世紀的彼蒼白雲驕陽頭下,配上它身後鱗次櫛比的摩天大廈另有它中間那隻L型的真皮沙發,那感受的確像是瞥見古天樂站在盤絲洞門口對著洞內裡的王語嫣大喊著“姑姑過兒愛你”一樣的混亂。

我眯起眼睛,揚起一隻手支在額邊,徒勞地做出一副試圖遮擋越來越熱烈的陽光的模樣:“乾嗎?”

“這大嬸瞎扯甚麼!”我急得直頓腳,指著舒默那幅畫嚷嚷,“老孃比那標緻太、多、了!”

我想了想也對,舒默畫畫那麼磨嘰,畫一筆改兩筆,每次都拿出工筆油彩的心態折騰鉛筆素描,恨不得每張畫都整得跟照片似的。如果然拿這個姿式讓舒默畫,等他這個完美主義至上的貨畫完,我估計僵得連小屁屁都收不返來了。我從速直起家子收起屁股,憐香惜玉地拍了拍本身的小麵龐:“絕對不能!給你當模特,還是躺著最天然放鬆。”

我點點頭:“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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