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心聞言氣急,剛要駁斥。
“二爺,你如何能這麼說話,你這麼說未免也太傷夫人的心了。”唐福看不過眼,憤然插嘴。
唐福倉促地來到,一臉嚴峻。看得出來唐經緯在農戶十天已經把傷勢養好了,並且獲得農戶一些幫忙,修為上彷彿模糊有些進步,氣味顯得更加張揚淩厲了。
隻要農戶人臉上不由自主地閃現了那一絲絲陰笑,豈不是在笑唐家如此不屑,大快民氣嗎?
“報應!唐古維,你這個老混蛋,你終究把你的兒子都教誨成這副模樣,你走了是不是也要感覺慚愧至死!”謝婉心內心跟針紮似的疼,兩行熱淚滾下臉頰,仍自強忍痛苦,憤聲道,“你若不以為娘,為娘豈敢強認你這個兒?”
謝婉心聞言,鳳眸電閃,頓現淩厲,“不要說得這麼冠冕堂皇,農戶打甚麼主張,你們心知肚明,我也心中稀有。我再誇大一遍,立誰為唐家家主,是我唐家本身的事兒,與你們農戶無關。你們要是非要仗勢插手,甚麼樣的結果,都由你們本身兜著。唐福,送客!”
“你閉嘴!老狗才,你再膽敢說一句話,我立即叫你血濺五步。”唐經緯聲色俱厲,眼中已露激烈殺機。
為此,莊在為,莊在和見謝婉心如此氣憤,乃至語帶警告,底子不覺得然。
啪!
唐家的莊嚴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