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離灝也不比她好到那裡去,固然一張帥氣的臉還是誘人,卻看上去非常怠倦,再加上在地上滾和打鬥,他身上本來烏黑的襯衫變得一塊黑一塊灰的。
苗條的手指緩緩滑動到顧小言纖細白淨的脖頸處,吊帶裙的帶子被他一點點褪下,暴露烏黑肌膚,精美的鎖骨跟著她略微濃厚的呼吸高低起伏,嫣紅欲滴的唇瓣引誘著離灝。
飛鷹撇開首不屑的冷哼一聲,彆扭道:“要我和那麼初級的人在一起練習那我飛鷹的一世英名不是要被毀了?”顧小言看飛鷹小孩普通鬧彆扭的模樣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擺擺手道:“隨便你,歸正姑奶奶我話說在這裡了。”
顧小言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拉著他與本身親吻,她的熾熱他的豪情碰撞,兩人吻得忘情而動情。離灝不循分的手順著顧小言精美的鎖骨下滑,所到之處衣衫儘褪,暴露白淨的皮膚。
“你想要甚麼嘉獎?”顧小言放開挽在他胳膊上的手臂,笑著上前跑了兩步,“給你上藥算不算是嘉獎?”
離灝點點頭表示顧小言夠了,顧小言這才搶過手機回身走到徐嚴的麵前,道:“把你手機號奉告我。”徐嚴被她問的一愣,卻聽顧小言道:“你不把你的手機號奉告我,我如何把他的灌音傳給呢?不傳給你今後他再來拆台如何辦?”
她說著轉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一臉淡然的凝睇著她的離灝,蹙眉對徐嚴道:“你身上的傷不輕還是早些去醫治吧!並且我男人也受了傷,再持續膠葛下去也冇意義,我們就先走了。”
“哪有人給人上藥當作嘉獎的?”離灝不滿的小聲嘟囔道,“再說,這傷也是帶你瘋的成果。”
月色下兩人相伴而去,兩小我倒映在地上的影子拉長,直到消逝不見。
“我想認女人做我的師父。”徐嚴說著雙目放光,眼神崇拜的看著顧小言,“方纔女人和飛鷹比賽的驚心動魄趙晟已經仔細心細的奉告過我了,我感慨女人技術的高超,又佩服於女人路見不平的豪氣仗義,以是甘心認女人做師父,今後就跟著女人混了。”
“不過明天我帶你玩瘋了,你籌算給我甚麼嘉獎?”
徐嚴感激的看著顧小言,顫聲道:“感謝你,隻是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曉得能不能說?”
“你身上的傷真的冇事嗎?”顧小言不放心的問道。
她甜笑著走到離灝身邊,乖順的挽著他的胳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暖和的道:“老公我們回家吧!”這一天又是這麼的驚心動魄,讓她現在渾身痠痛,怠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