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感非常健壯,鼓鼓的。
放下酒杯,小鷗睨著楊智。
第一次穿這類衣服,楊智渾身都不安閒,身材繃得緊緊的,一天下來,比他練習都要累。
“好吧,媳婦兒。”
“哎!”小鷗嬌俏的應了一聲:“我們公司有個可逗的保安,他每天中午都是吃從家裡帶來的飯。每天我們出門用飯,他就特得瑟的說,我吃我媳婦兒給我做的,可香了,還安康,哥看著你們吃地溝油。每天聽他滿嘴我媳婦兒我媳婦兒的,他必定特彆愛他媳婦兒。我就感覺這三個字特彆渾厚親熱。”
一聲尖叫,接著又是砰的一聲,“媽蛋,不是說好今晚你讓我為所欲為的嗎?木頭……嗚嗚……”
小鷗瞪大了眼睛,她有點遠視,感覺看不清,又靠近一步,全部臉幾近都貼在楊智身上了。
小鷗就像猴子一樣,吊著他的脖子向上一蹦,楊智共同的端住她的小屁屁,因而兩條小短腿兒就夾住了楊智的腰。
某個不知死活的女人貌似終究遭報應了。
“那我多虧啊,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小鷗氣呼呼的:“不可,今晚得我做主,不然我不饒你。”
楊智勝利被她蹭得衝動了。
這是他穿過的最貴的西裝,也是獨一一次穿得這麼正式。
楊智雙手抓住衣服,隻聽砰砰幾聲,襯衣的釦子全數崩掉了。
紅色的襯衣裡,楊智古銅色的胸膛的確讓人丁水直流。
楊智哪有甚麼經曆?擼的經曆倒是真有,用心逗她:“你想如何做主?”
襯衣的釦子有點難明,小鷗又有點焦急,整得她直冒火:“操,木頭,你本身一把撕了。”
楊智的呼吸聲隔著門板隔著門板都聽得一清二楚。
“如何樣?人家不小吧?”貌似終究坦誠相見了。
第二天,小鷗看著渾身的草莓,特麼就震驚了。
“木頭,等會你要和順一些,人家感受好怕怕。”貌似已經脫手了。
“好好好,是你的,都是你的。”
“甚麼意義?”小鷗一把揪住楊智的襯衣領子。
夠不著可不可,小鷗一把扣住楊智的脖子,把他腦袋壓下來,咬牙切齒:“木頭,此情此景,你莫非不是應當自發低下頭吻你媳婦兒嗎?”
楊智:“……”就曉得他的新婚夜必定不那麼安靜,小鷗就是個不按套路走的異類。
楊智對勁的看著他的小媳婦兒在他懷裡意亂情迷,啞聲道:“我這是奉告你,你男人不是披著羊皮的狼,是真正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