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存汝愣了半晌,才猶疑著問:“阿姨在你身邊?”
“……”
“你……”程遠琮明顯料不到她承認得如許乾脆,衝動得有點口不擇言,“你還知不曉得恥辱!你鬨出如許的事情,要我如何出去見人?”
程遠琮被噎住,孟存汝拉了條椅子坐下來:“我覺得我們各取所需,並不需求向對方承諾甚麼。”她躊躇了半晌,接著道,“你如果懺悔了,那我們就消弭和談,並不是不能籌議。”
這個馬屁拍得實在太文藝了,孟存汝滿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阿暉又說:“董事長現在忙著,您要去找他的話,樓下已經備好車了。”
安冉冉趴在她肩頭悶笑:“冤枉甚麼呀,你都跟方小滿滾成一團了。”
保鑣先生敏捷點頭,搖了一下還不敷,還扭頭喊人:“阿暉!”
她的聲音不高不低,不遠處的阿暉明顯是聽到了,就跟甚麼都不曉得似的持續盯著牆壁發楞。
出乎安冉冉預感,程遠琮那語氣就更給蜜糖浸過了一樣:“存汝,如何一向不開機,你現在哪兒?”
阿暉就是之前硬要擠進孟存汝屋裡監督簡明的那一個保鑣小哥,看著年紀不大,在他們內部彷彿還挺有威望的,被這位不善言辭的保鑣喊來當交際大使似的利用。
劈麵沉默了,接著是不輕不重地腳步聲,關門聲。
安冉冉得知後安撫她:“孟伯伯的脾氣你又不是不曉得,不要緊的,比及下午,他的氣就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