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邊，顧芸娘曉得，和公孫大娘一向保持聯絡的，是邊軍的一群人，更切當的說是邊軍中的將領們。
這男人，不是東西。
豪情，是世上最捉摸不定的一種東西。
在見過李原以後，她的心已經不再那麼熱切和期盼。
“就再做一次吧，做完就算還了大孃的恩典了。到時候，不管天涯天涯，不管天南地北，我都要站你身邊！”顧芸娘一對貝齒將紅唇咬得緊繃繃的，帶著一絲的不甘，又帶著多少的神馳。
一首打油詩的感化，加上秦國峻厲的管束法律，讓李原的隨口一調成為滎陽百姓口口相傳且無壓力的話題。有了名譽，辦起事情來總比冷靜無聞來得彆扭，李原也不管這名譽是如何得來的，隻要有人承認，有人來投奔，那便是笑容相迎，掃席以待。
“大娘，這事情，能不能交給其他姐妹來辦？”顧芸娘想了一會，終究下了決計，要回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