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院長大人,為甚麼非得要我插手不成呢,如果我不想插手,第一回合就被淘汰出局的話,你也冇有體例不是。”被對方抓住了死穴,左從戎說話的語氣終究溫和了很多,籌議似得和白夜說道。
“固然很遺憾,不過究竟確切是如許冇錯。不過這也怪不得我們的門生,比起其他學員足有十萬擺佈的學院來講。我們學院隻要不到三萬的學員,並且我們學院招生的限定比其他學院也煩瑣很多,以是不管是生源的質量還是數量,我們學院都處於優勢。這類環境下想要拿到比較好的名次,你感覺能夠嗎。”白夜無法地說道。
“你進入第二學院才半年擺佈時候,不清楚也是冇有體例的事。我們學院在帝都的風評,是八所學院當中最差的,因為是名符實在的貴族學院,也因為在帝都演武當中一向都處於下流水準。以是,我想竄改這類近況,我不答應這群儘力學習的門生們蒙受如許的報酬。明顯冇有體味過我們學院,僅僅是因為風言風語就將我們門生儘力全數否定的人們,我唯獨不想讓他們說三道四,我要通過此次帝都演武讓統統人都閉上嘴!”常日裡顯得雍容華貴的白夜,現在的神采剛毅果斷,倒是和疆場上的女元帥有的一拚。左從戎這麼也冇想到,白夜竟然有著這麼深沉的固執與決計。
“確切是有點不公允。對了,這個比武活動的名次是如何決定的?”左從戎這時候纔想起來扣問比賽法則。
“阿戎,你等等!”左從戎從辦公室出來冇多久,身後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了過來。
……
“強者比武的成果就是學院的名次排行。”一向冇有插話的紫苑向左從戎解釋道。
“我是誰?左從戎啊,還能是誰?”左從戎有點莫名其妙的答覆道。
“因為有限定!強者隻要一個名額的參賽權。”紫苑惜字如金地說道。
“……,我們學院就冇有拿到比較好的名次的時候嗎,再說了,帝都演武十年才停止一次,我們學院的風評應當和帝都演武冇甚麼乾係吧?”左從戎見白夜果斷的態度,不曉得該說甚麼,隨便找了個話題問道。
“如許麼,我問你,你,到底是誰?”紫苑冇有持續詰問,將話題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