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本來神采不動:“敢問參戎,現在那夥盜賊安在?”
“已經被剿除了。”鄭芝龍順口答道。
葉本來和丁雲毅是穿一條褲子的!
“不是談笑,不是談笑。”鄭芝龍笑容滿麵:“論到辦事才氣,那是再也冇有人能比得上葉大人的。葉大人纔到泉州,人生地疏,竟然就幫丁項文招募到了兵勇,又有誰能夠想到,丁項文結婚,竟然就是他光複台灣之日,而更加讓本參將冇有想到的是,你堂堂的泉州知府也跟著他上演了一出好戲,把我都給瞞了,若非在都城裡呆過的,豈能做出此等大事?”
丁雲毅抿了下嘴:“現在我臨時管不了那麼多了,誰當福建巡撫,不是我們能夠插手的。姐夫,我得立即回到台灣,那邊方纔光複,各種權勢犬牙交叉,一刻不能遲誤,福建這裡就奉求姐夫為我多操心了。”
葉本來早已在內裡等待多時,一見丁雲毅出來,倉猝迎上,又是欣喜又是後怕:“項文,冇有想到你身上還藏著聖上的手諭,若冇有如許護身符,明天幾近就要出事了。”
葉本來臉上堆起笑容:“本來是鄭參將。”
隻要一點鄭芝龍能夠肯定:
鄭芝龍笑嘻嘻的,若無其事:“葉大人這是要回泉州嗎?本參將也一樣要回,恰好結個伴順道一道歸去如何?”
轉頭一看,是鄭芝龍!
葉本來苦衷重重,一會想著台灣,一會想著新任巡撫,正在心神不寧的時候,身後俄然傳來一聲叫聲:
葉本來淡定隧道:“那就是了,盜賊再凶,還是盜賊,這裡再蕭瑟,也一樣還是我大明的地盤。盜賊能放肆一時,莫非還能猖獗一世?惹得朝廷雷霆一怒,畢竟是要被撤除的。”
“守望互助,守望互助......”鄭芝龍喃喃說了兩遍。
“這些兵士原是鄒撫帥部下的,不歸我管,但葉大人也曉得他們為何對我如此恭敬?”鄭芝龍俄然問道。
葉本來一笑:“想來是參戎聲望高,官兵都畏敬參戎。”
葉本來淡然一笑,也不介麵。
“我也不太清楚,此事之前一點征象也都冇有。”葉本來皺了下眉頭:“鄒撫帥俄然就提起了這,我歸去後細心想了下,怕俄然換帥和我們之間的乾係倒不太大,冇準是朝廷裡的爭鬥。”
到了城門口,那些看管城門的兵士見是鄭芝龍,都恭恭敬敬的肅立兩側,目送鄭芝龍等人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