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哦”了一聲,放動手裡魚具,拱了拱手:“早就曉得丁巡檢要了,這是我澎湖之幸,鄙人彭湖標把總洪調元!”
“如何冇有找過?”洪調元話裡有些苦澀:“我的這位恩師,為人廉潔,秉公的事也是必然不肯做的。接到我的信後,他公事公辦的發了公文,讓儘快把拖欠我們的餉銀,另有每十天一次的食品餬口用品辦齊給我們送來,但他白叟家那裡想到,這些上麵是發了文,但上麵要肯辦非得塞上銀子不成,他白叟家不曉得,我也不敢和他說,我口袋裡又冇有貢獻銀子。如許一來,即是又是一場空罷了。”
那人抬開端來,丁雲毅這纔看清此人年齡不大,二十歲出頭的模樣,劍眉朗目,一臉正氣,可眼神裡卻彷彿有一些說不清的東西。
這――這是誰?丁雲毅內心打了一個“格登”,硬著頭皮道:“我就是丁雲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