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冇有說話,而是神采凝重地看了兒子半晌。
“當然是真的。”魏明笑嗬嗬地點頭,隨後歎道:“要不然下官也不會把糖加出來。”
“有勞殿下。”
對於那些高官權貴來講,他們是永久都不成能窮的。
“爹,兒子是如許想的。”朱高熾趕緊說道:“現在國庫空虛,而黑糖和糖霜的代價相差不下百倍,如果兒子把黑糖煉成糖霜再賣出去,短時候內就能夠獲得一筆不小的財產,能夠讓國庫緩一陣子。”
朱高熾吃緊忙忙地分完工部,連魏明要送他都冇有承諾。直接來到紫禁城,求見父皇。
“淺顯的黑糖漿代價也就比鹽貴一點,大抵二十文一斤擺佈。但是糖霜......最便宜的時候都是一兩銀子一斤,這但是一千文。二者的代價相差足足有五十倍!而這糖比糖霜還要好......代價天然就更好,乃至更加都不是不成能......”
這一家子是如何回事?如何都想要從我身上薅羊毛?
“是。”
朱棣對兒子的話大感不測,他有些不信本身的耳朵,再次問道:“你說甚麼?你要把賣糖的錢,拿來彌補國庫?”
朱高熾現在隻想立即歸去把糖煉出來,然後賣出去,再買返來黑糖持續煉。如此循環,要不了多久,國庫就能夠緩上一口氣了。
朱棣目光幽幽地看著兒子分開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以後,才淡淡地問道:“馬和,你說一樣都是朕的兒子,不同如何會如此之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