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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被捂著嘴,顏清澄隻能收回含混不清的聲音,本想掰開男人的手,卻被他用皮帶綁住雙手勾在了鋼琴的一個邊角。
“嗯,路上謹慎。”
消逝了一個禮拜的傅光熠俄然呈現,顏清澄表示的很欣喜,乃至衝了疇昔緊緊抱住了他。
他一手環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另一隻手撫向她纖細的脖頸,緩緩摩挲著,一向到下巴才停下。
“是想我……”傅光熠拉長音切近她,“還是想我上你?”
走在冇有燈光也看得清楚的長廊上,顏清澄感慨一聲,她話音未落,一隻手突地平空冒出,不由分辯捂住了她的嘴,同時另一手把她拖進了一間黑漆漆的課堂裡。
“你想要他救你?”男人俯下身切近她,他低低笑著,濕熱的氣味噴在她臉上。顏清澄冇法說話,隻能用腳踢他,他緩慢的鉗製住她亂踢的腿,分開重重的壓在鋼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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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來就給我下藥,七姑還真是饑渴,如何,北閻王不能滿足你?”傅光熠似笑非笑的彎著唇,手撫上何露的豐盈。
“信不信我頓時扒你的皮?”
“你不去,二當家會扒了我的皮。”想到厲雲決永久陰沉著的臉,高珩打了個寒噤。
七姑真名何露,是北區閻王浩繁女人之一,之前隻拿傅光熠當新床伴對待,直到他分開她在短短幾年裡變成了南區第一人後,她纔開端悔怨,而後幾次三番找到他想破鏡重圓,可惜他早不是當年癡迷於她的毛頭小子,對她的各種勾引都不予理睬。
“阿熠!”顏清澄忍不住大聲叫他的名字,手緊緊環著他健旺的身軀。他必然不曉得,在他毫無訊息的一週裡,她有多麼的擔憂他,多麼的思念他。
“你想乾甚麼!”顏清澄驚駭的大呼。
擺脫應酬,傅光熠表情極好,蹬著拖鞋吹著口哨往樓下走。當他走過二樓一間客房時,一小我影突地躥了出來,摟住他的脖子就親,他冇躲,任憑對方來了個法度濕吻。
顏清澄回以一笑:“冇事,我抄完黑板上的就歸去,感謝你把條記借給我。”
傅光熠收起了本身的耐煩,不再給她適應的時候,徑直把用在彆的女人身上的那一套用在了她身上,和順裡帶著點霸道,霸道裡又帶著點邪魅。顏清澄確切不太適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