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隻要沙發中間的一盞立燈,平常用來看書充足,此時卻太溫馨,暖黃調的光落在他的臉上, 平常鋒銳冷峻得不好靠近的俊臉, 搭配背後悄悄閒逛的尾巴,如何看都透出一股慫慫的萌。這張倉惶忐忑的臉,映進鐘嵐眼裡, 不管他提出甚麼要求, 都很難對他再築起心防。
龍澤抬手,捂住左眼,歉然:“我節製得住我本身的,我不是要傷害你。”
“好甚麼,我還冇說呢。”
“啊,”
鐘嵐新奇極了,伸手就摸向他的尾巴――冰冷堅固的龍鱗硌手,冇有貓咪的毛茸茸,在燈光下黑得刻毒,尾巴一掃能將人腦袋都掃下來,但是這條極有威懾力的龍尾,隻能任她揉捏。她如有所思,想起一部名為《小林家的龍女仆》的動畫:“龍澤,你的尾巴切了能再生嗎?”
明天已經是他第二次遭到如許的評價了,他大惑不解,委實不感覺本身滿身高低有任何說得上敬愛的處所。
本來本身也能夠這麼抖S?
鐘嵐悔怨了, 她應當把百口的燈都亮起來的。
人設?
不過,她說是,那就是吧。
這個心,軟歸軟,還是跳得短長。
牽著她手的龍澤,鮮明已經樂傻了。
鐘嵐冇推測誠懇龍也會耍心機,右手往他手裡放,他立即五指扣了上去,猶覺不敷,另一隻手也蓋上來,合了個三明治。十指緊扣牽成了小門生晃手手,他倒是很滿足,牽著好一會,隻覺她的手又小又軟,用甚麼神兵利器都不換,恨不得一向牽著不放。慾望獲得滿足,倒豎雙瞳也變回了沉黑一片。
他向來不曉得跟敬愛女人靠近,是這麼愉悅的事情,笑得太有傳染力,她冇憋住,逸出哼笑:“你尾巴跟龍角要給我摸一下。”
太不幸了,千萬不能放過他。
他不想放手,隻能屈就在她的淫威之下。
想要得都快退化成植物了。
至於位麵分歧,高齡黑戶男人,禮金彩禮多少,甚麼時候結婚,壽命差異……統共不在考慮範圍內,互表表情的話裡,也無關平生一世,永久愛你。
“不給摸我就不給你牽了。”
“不討厭,隻是第一次瞥見你這麼……”她搜腸刮肚,也想不出一個合適的描述詞,太糟糕了,談個愛情要變文盲:“進取的模樣。”
龍和小植物不一樣,渾身堅固鱗片,感官倒也冇那麼敏感,起碼不會像部分特彆愛情行動小說中,是等閒碰不得的敏感帶,而是戰役中的進犯手腕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