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軻,你高中畢業了嗎?”她俄然想起這件事。
右方顯現彈幕的小軟件,筆墨像飛一樣的掠過。
靠,還變成小學女生了。
或許每個男民氣底都藏著個小孩,措置不當,任其打滾撒潑,就成了大齡熊孩子,招人膩煩。如果將它藏好,偶爾探頭出來,不幸巴巴地撒嬌,拉住你的衣角要鬨了,卻成了萌點,對女性有極具殺傷力,妙不成言。
城軻大神脫手,能不肯意嗎?
這副表麵,說他是純文學作家,中文係傳授,都很可托。
描述得很誘人浪漫,實在就是大神很想她詰問下去。
在大部分時候,熱點主播裡的彈幕老是不堪入目,這不是很希奇的事情,去才藝美女區看一眼,比這些更刺耳的,一抓一大把,隻不過以女性身份受進犯,還真是頭一回,既新奇又難受。
“既然是犒勞作者的晚宴,當然是以作者的誌願為重,”城軻勾著嘴角笑,端的是一副人模人樣:“我跟他們說了一聲,這桌有熟人,就換了下位置,他們也挺樂意的。”
像不斷嚥下冰碴子,如果看到熟諳的用戶名,那塊冰碴子就特彆梗喉,一句句話將她的喉嚨颳得鮮血淋漓,落到胃裡的時候冷極了,委實不好受。
“你才狗,”越刀嗜血精準地抓住了機遇:“我是怕他拆台,以是纔跟著來的。”
[主播我想草你能夠嗎?]
鐘嵐昂首便撞進了他比平常還要亮的眼眸,藏著鏡片後,明顯深不見底,大要卻泛著動聽的光,深具棍騙性。
越刀嗜血斂眸不語,彷彿不太想跟他們交代本身是如何弄到這個位置的。
女的感覺我真有氣力卻整天被人思疑是靠臉用飯, 國服吊癌玩家本質低。
越冷,她手上的操縱就越穩妥。
卓遠川如常直播到下午六點, 直播了四個小時。
“如何之前不奉告我一聲?”鐘嵐奇特。
“民謠嗎?”
落坐後,鐘嵐環顧著坐著本身這一桌的四個熟人,腦筋一時轉不過來。
起點三組-甜糕:他一副要哭的模樣看著我……我能如何辦我也很絕望啊!
鐘嵐正要站起來離座,便聞聲身邊城軻輕咳一聲,微微低頭叮囑:“你彆走遠,跟在我們身邊。”
“你是不是很獵奇為甚麼我要過來?”城軻開口。
硬要說是性彆輕視, 還是虐待女性,真說不清。
這是每一個主播乃至網紅要經曆的事,就像微廣博V……都不消百千萬萬級了,十萬粉以上博主,批評和私信常常有抬杠或者來尋博主高興的人呈現。在這方麵,著名流士是冇有人權的,為此發怒究查不值得,也懟不過來,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