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有難同當。被罰還要拉上阿蠻。”蘇白芷斥了一口,倒是默許了。瞧小丫頭公然如她的名兒一樣,雀兒雀兒,歡慶的很,她臉上不由露了幾分歡樂樸拙的笑來。
路過梅花廳,聽得裡頭人對話,這才瞭然,本來關頭是出在了這裡啊。
蘇白芷悄悄一眼掃過為她忿忿抱不平的銅雀,隨即又轉向梅花廳裡,目不斜視,淡淡改正她:“那叫兔死狗烹。不是煮狗肉。並且這類環境,用過河拆橋更合適一些。”
銅雀也很奇特。為甚麼從阿誰都麗堂皇的處所出來以後,她家的蜜斯就像是臉上戴了一張逼真的麵具一樣。銅雀更不曉得,如果蘇白芷曉得銅雀現在內心的設法,她必然會大感詫異。
一道帶著模糊肝火的聲音,從梅花廳裡震了出來,驚飛了梅花廳外高大的水杉樹上幾隻麻雀。蘇白芷頓了頓,愣住了腳步。
“對對對!就是兔死狗烹!”小丫頭一時髦起,聲音不自發拔高了。至於阿誰“過河拆橋”人家小丫頭一點兒都冇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