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上班,冇事的話我先走了,想好要多少的時候打電話給我。”我說著將才點的煙掐滅站起家,取出皮夾。
我雙手指尖攥起,“周清瀾,我和你冇甚麼舊能夠敘的,你要錢就直說,不要就滾。”
“……”我指尖微攥,然後拿出煙和打火機放在桌上。
“成果我俄然發明,我在這裡冇一個朋友,彷彿除了找你已經找不到彆人。”
她笑,“已經說過了,隻是想和你敘話舊,聊談天。”
她的不焦不躁,淡定自如讓我有些有力,更加的不想再坐下去,重點是我冇甚麼久好和她敘的。
還是那讓人聽了胸口就麻癢的聲音,但還好,我已經不是五年前阿誰年青氣盛,血氣方剛的傻小子了,抵抗力我還是有的。
她側過身冇看我,隻是又抽了麵紙悄悄擦拭,“我冇想乾甚麼,就是返來了,想找小我陪我逛兩天。”
“早問過了,大夫說我身形小又瘦,懷得大了浮腫是普通的,讓我渙散步,泡泡腳。”
不得不承認,和她一起我還是有種心律不齊的感受,我不曉得是因為甚麼,或許是恨,或許是怒,但我回絕承認對她另有感受。
“這幾年還好嗎?”
她看著我,抬起手抽了口煙吐出煙霧,“在你看來,我找你就必然是有甚麼目標嗎?”
味道倒是比當年好很多了……
“好,你彆急,車開慢點。”
五年前的那間咖啡廳裡,我和她麵劈麵坐著,她目光直視著我,淺淺的笑著。
“我哪是轉移話題,我隻是想和你敘話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