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方纔玩的還不敷刺激,你這還需求更多的刺激。”

電視劇看多了吧?!

“啊!我想起來了!”放火犯俄然尖叫一聲,“半途老闆接了個電話,我聽到,電話裡,彷彿對方叫他甚麼來著。”

話音剛落,千憶手裡的刀,就在對方的手指頭上,劃下了極淺的一道割痕。

對方抽了抽,彷彿已經瞥見了本身不誠懇說話的了局,從速倉猝叫著:

按事理說,謝天鈞鬼迷心竅,派人來燒城,也不是說不疇昔。

這女人,都哪學會的這麼多的虐人的手腕了?!

隻是感覺,對方現在本身都是泥菩薩過江,本身難保,捧金汀都捧的有點資本貧乏,有阿誰分外的二十萬,來買凶放火麼?

刀落見血。

公然,如她所料,這個放火犯,隻是虛晃一槍,歪曲謝天鈞,實在身後,另有彆人是真正的導致者。

在對方驚駭又扭曲的神采中,垂垂能夠看到千憶這在手上割口兒撒鹽的能力了。

“不信麼?不信這鹽你來撒嚐嚐……包管看不出來傷口,卻能讓對方欲仙欲死。”

可恰好,四肢都是緊緊綁在了床柱上,想要轉動,卻分毫都轉動不得,像是一隻在地上伸直扭曲的爬蟲普通,苦不堪言。

放火犯墮入了冒死地回想中。

“叫他……叫他沈總!對對對,叫他沈總!”

“說!”邵兵肝火沖沖地踢了他一腳。

“我想,我想,我想……”放火犯被嚇得屁滾尿流。

咦,不疼啊。

“如何?還在試刀口鋒利不鋒利麼?還是籌辦在他手指上雕鏤一隻小烏龜?”萬眭看出來了對方的眼色滿滿都充滿了嘲笑,心道事情不妙,立即在一旁幫腔道,“你不是最喜幸虧彆人身上用刀作畫了麼?明天籌辦畫甚麼?”

“我說!我說!我也不曉得老闆叫甚麼,老闆就是給我錢,讓我來放火燒樓……說萬一如果被逮住了,就說本身是一個叫謝天鈞的派來的,二十萬照給,就算是,冇放成火,錢也照給。幾位大哥,我也不曉得這處所是誰的啊,我就是拿錢辦事的啊,你們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這類弄法,倒是別緻。”萬眭還真把鹽遵循千憶所描述的,撒在了對方的傷口上,“我來玩玩。”

哈哈,就這麼小的膽量,還想裝混江湖的?!

“說是誰派你乾的,就給你留著完整的剩下九隻手指頭,如果不誠懇,嗬嗬,這鹽,也彆做飯了,都給你留著漸漸‘煮’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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