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一土屬性靈根千年難見,靈根屬性測試後,這件事早已傳遍各大仙家門派,固然現在書院一片安靜,但內裡倒是暗潮澎湃,哪個門派不想將如許的天賦歸入本身門下?加上這男孩也是極貴重的單一金屬靈根,莫非是本身派中某位激進的長老等不及一年後新弟子提拔,罔顧書院戒律,悄悄動手搶人?
再過一會兒,金光一閃,又有一人落在空位上,竟是林悠,她收起肩上的五彩披帛,笑眯眯地看著墨言凡,開口道:“墨少俠,讓你久等了。”
林悠笑道:“我有些私家的事想問問少俠,白日人多口雜,怕會落了話柄。”
雷修遠眼裡有一種怠倦的無法的近乎笑意的色彩,他問:“你不累?”
墨言凡道:“既會落人話柄,還是不說為好。夜已深,林先生雖為長輩,但孤男寡女暗裡相會終是於您清譽不好,還請早些歸去吧。”
黎非驚懼地看著那張詭異薄軟的信紙胡蝶般翩躚飛起,繞著兩人轉了一圈,她極力禁止本身去看信上的字,可耳邊卻傳來一陣陣歌聲般的聲音,既美好,又悠遠,叫民氣醉神迷,四周寒冰各處,枯枝荒草一刹時變成了開滿鮮花的瑤池,她冇法自控地朝前走了一步,俄然間,心底靈光一動,她張嘴狠狠在舌頭上咬了一口,劇痛之下,魘術幻景瞬息消逝,身邊雷修遠已經被魘術所控,搖搖擺晃地往絕壁走。
墨言凡上前將他悄悄拉起,心中驚奇不定,稍稍理了下思路,方問道:“半夜半夜,你二人怎會呈現在這裡?”
“我累。”他誠懇承認,“讓我出來歇息。”
徹夜之事過分古怪,黎非都記不得本身是如何回到院子裡的了。
“我和非非見今晚玉輪好圓,就和她一起在院子裡弄月。”雷修遠略帶赧然地開口,“成果俄然見一隻紅色大胡蝶飛來,前麵的事……我就不曉得了。”
墨言凡越想越覺此事能夠性極高,頓時狐疑消弭,反倒劈麵前兩個孩子生出了一絲慚愧之心,男孩手上鮮血斑斑,是因為想讓劇痛抵抗魘術吧?傷口今早就有,也就是說,明天魘術已經見效了。
這是……?墨言凡皺起了眉頭。
男孩開端狠惡咳嗽,半晌,才喘了口氣,有氣有力地開口:“……好重,下去。”
黎非毫不逞強:“你不累?”
林悠微微一笑:“少俠何必如此推委,我早已聽聞,半年前少俠與東海萬仙會的妖女有過打仗,更有人撞見你二人赤身露體言行密切……絕情斷欲之說,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