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蘭若暗自歎了口氣,都不是省油的燈。

比及明蘭若脫身而去,到了書房,進門就瞥見一道苗條的人影隨便地坐在椅子上。

明蘭若一頓,這位殿下聲音安靜,乃至帶著三分談閒事的嚴厲口氣。

“朵寧到底在乾甚麼?讓她收斂點!”明蘭若挑眉抬高了聲音叮嚀景明。

但她是大蜜斯的貼身侍衛,天然不能分開。

固然這赤血的女大王美是美的。

她是主家,還得叮嚀一些事情,看好場子。

連一貫深沉莫測的焰王殿下,麵具下的唇邊都帶著淡淡笑意。

一時候,主席上也是推杯換盞,賓主儘歡,乃至聊起了比來戰役的情勢。

他長髮全束在頭頂做長馬尾,手裡捏著酒杯,聽著有人出去。

上官焰喬從善如流地起家,淡淡道:“那我就在書房恭候女主君了。”

朵寧酒量本來就好,她還操縱某種蠱蟲,消解了那些喝下去的酒,當然千杯不醉。

景明實在也很想跑下去喝酒劃拳,非常戀慕朵寧。

不知如何,俄然想起一出京戲——貴妃醉酒。

不曉得為甚麼感覺本身要進盤絲洞。

明蘭若見著,頓了頓腳步,看得有點怔愣,心頭有點發熱地跳著。

但是,那腰肢被按壓的詭異觸感,讓她整小我微微一頓。

但那喝酒後如狼似虎的眼神,盯得好些西北軍的小將們都有點發毛。

“如何,看著明主君身邊的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燈?”一邊上官焰喬淡淡地聲聲響起來。

景明嘿嘿一笑,也低聲道:“朵寧說西北的男人,又高又大,吃牛羊長大的男人們,這麼高大強健,她想問問有冇有人情願戰後,跟她回苗疆……她不會虐待他們的。”

不輸兒郎。

世人聞言,都笑了起來。

但是大黃那隻蜘蛛精,明顯現在還在她腰間的籠子裡,邊打打盹邊撓肥屁股。

席麵上另有幾位西北軍高品階的將帥,她笑了笑:“如果都是省油的燈,哪家女子會跟在我身邊。”

明蘭若頓了頓,起家:“來人,請焰王殿下去書房,好茶接待,我一會就來。”

這特麼,還兵戈呢,這白水城的女大王還選上本身的侍君了。

她深吸一口氣,皮笑肉不笑地對景明低聲道:“叫那女人收斂一點,搞出甚麼欠都雅的事來,她就等著肚子裡的蠱蟲咬人。”

明蘭若沉默了一會。

上官焰喬輕笑:“當然,累,不過能與明主君詳談,天然就不累了,願聽高見。”

是的,能在赤血軍中闖蕩,技藝不俗的女子,哪個是平常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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