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武將將手指到了他本身的頭頂上,隻見他的頭頂上有一塊頭皮倒是紅色的,上麵一根頭髮也冇有,這如何看都像是,跌倒蹭到頭皮了,或者是被甚麼砸的一樣。
“麻蛋,就你如許的,給老孃舔鞋,我都嫌噁心,話說,前次佛像那麼大,咋冇砸死你啊”雲歌一邊說,一邊用力的錘這個武將,話說本身前次也是真粗心了,事情結束後,更是連問都冇問萬曉樓,以是此次才被這個武將抓住,話說本身也是運氣好,此人還冇如何,就冒出來了,如果藏在阿誰角落裡,等著本身漏出馬腳,那才叫傷害了。
雲歌現在隻要聽到有人喊雲歌蜜斯四個字,渾身就不舒暢,也不曉得是不是前提反射,歸正每次有人這麼叫本身,就是準冇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