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林子成與她相互喜好的事,關於阿誰親嘴的事,他還得好好跟她講講。
但是他說的是阿誰喜好和她說的喜好,美滿是兩碼事。如果能夠的話,真想翻開她的腦筋,看看內裡到底裝了些甚麼?
“你說過,我喜好的人如果不喜好我的話,證明他瞎了眼。徒弟的眼睛很好,我也不想徒弟成瞎子。既然你都說了喜好我,我也喜好你,那我們就應當在一起。等我滿了十三歲,我們就停止婚禮,然後……”書琴想將心內裡的話,全都說出來。
“我看小林對你挺不錯的,並且……你應當也喜好他吧?”雪容臉上掛著壞壞的笑,彷彿抓了她的甚麼把柄似的。
雪容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喉嚨動了一下,嚥了下口水。
聽著她的訴哭,意義已經明白了。之前他對她說過的話,她都記在內心呢。不但是這輩子,下輩子,或許是二千七百年後的那輩子,她的心都已經許給他了。
書琴好不輕易才停止抽泣,盯著他的眼睛,聽他說話。
雪容聽她如此一說,看著她委曲的模樣,又愣住了。
“哎……我是說過那些話。”雪容看著她眼睛裡的期盼,有些心虛,“徒弟說的喜好,不是你瞭解的那種。我是你徒弟,如何能娶門徒呢?婚姻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簡樸,不是兩小我相互喜好就能結婚的。”
一個春秋很大的男人娶春秋很小的女人,也不是希奇事,在當代哪個有錢人不是三妻四妾,有的小老婆比有錢人的小老婆還小很多。
兩人來到雪容的房間。
書琴說完今後先是暗自高興了一下,然後又懊喪地想到著:看來明天阿誰小小的吻,在他的眼裡底子不算甚麼,那但是她的初吻呢。
書琴想到做到,俄然靠近仍舊愣在那邊的雪容,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嘟著小嘴湊了上去。
“你還說過要陪我過每年的中秋節,你還說過要等著我長大,你還說過二千七百年今後必然會認出我,你還過不會嫌棄我轉世後長得醜,你還說過……歸正這些話都是你說的,你不記得了嗎?”書琴一邊抽泣著,一邊說著雪容之前對她的承諾。淚水、鼻涕已經將他的胸前弄得一片溫潤。
雪容豎起食指在唇邊,小聲對她說:“這件事千萬不能跟任何人說,曉得嗎?”
看著雪容微張著嘴發楞,書琴的心臟加快跳動。
正在這時,內裡響起了拍門聲。是原丘子來找雪容。
雪容打著嗬欠,往房間走去。走出幾步後,俄然想起一件事,轉頭對還是鎮靜地在比劃著短劍的書琴說:“小琴,你跟我來,徒弟有事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