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的,不但晉王,齊王也不如何樂意,都想好接了母親一道去藩地享嫡親之樂了,俄然不叫母親去了,這事可如何說呢?要說留下太妃們在太皇太後身邊侍疾,這也說得疇昔。可有父皇臨終的話,放太妃們就國,亦是於情於理之事。那裡曉得,剛出了父孝,就有此一出。
另有,大哥家二侄女的婚事,穆延淳也問了晉王,穆延淳道,“如果大哥你有相中的人,與朕說一聲,朕好賜婚,二侄女婚事也麵子。”
太妃留宮之事順順利利的肯定下來,穆延淳還暗裡謝了老婆一回,道,“要不是你提這事,我再想不到的。”
新君隻作不知,倒是新君改元之事非常讓藩王們心下暗笑了一回。
“我也就與你說罷了。”晉王也知本身這話過了。
趙時雨恨不能堵住晉王的嘴,趙時雨沉聲道,“蘇太後是如何過逝的,殿下豈會不知,殿下這話如果傳出去,陛下內心會如何想?”
穆延淳攬住老婆肩頭,笑,“以是才說我們有伉儷緣。”又感慨一回,“父皇的目光當真是極好的。”
事情就是如此,你往好裡想,看到的就是好處,往壞裡想,看到的就是各種悲催。
“這是往遠裡說了,殿下們天然非靖江這等謀逆之人,但經靖江之亂,非論朝廷還是陛下,怕都會對藩王有所節製。恕我直言,此事,倘殿下去找內閣為援,怕內閣之人也不敢應殿下此請的。”謝柏眼神澹泊,看齊王神采,就知齊王當是尋過內閣之人了。謝柏溫聲道,“再說世子留帝都之事,殿下當為世子悠長考慮,世子在朝廷,有陛下看著,天然與陛下與諸皇子情分密切,將來秉承王位,安能不順利呢?”
穆延淳道,“我們溫安如許的好女人,嫁誰是誰的福分。”
齊王的神采此方垂垂和緩了下來,起家對謝柏行一禮,道,“若非二舅指導,我便要鑽牛角尖去了。”
楚王與楚王妃商討以後,也是把世子留在了帝都,楚王並不擔憂,他與新君乾係極佳,何況,現在細考慮,將世子留帝都也是一件功德,現下讓世子與新君乾係處好,將來襲爵便是順理成章了,就是他們藩王,也能體味帝都動靜,免得離了帝都便閉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