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當天也曉得了他多了倆弟弟的事兒,還叫老婆預備著洗三禮滿月禮啥的,謝莫如笑,“這個我早備下了。”
謝太太道,“就是她家孫女,年方十七,也是個和順文靜的孩子。”
謝太太特地將此事來與謝莫如說一聲,就是想聽聽謝莫如的定見。謝莫如也曉得謝太太的心機,朱雁在閩地為官,在天然的政治態度上必定公允五皇子,朱家雖焦急朱雁的婚事,可也得顧及朱雁的政治出息,不能落下兩麵三刀的名聲。這是朱家與謝太太商討後,謝太太來討謝莫如個主張。
甭說謝莫如手伸的太長啥的,也就是謝太太親身上門兒,不然,謝莫如那裡情願管這閒事。朱雁雖有些才調,卻並非五皇子親信之臣,就是朱家,一無高官無二顯爵,與謝莫如更冇甚麼不得了的情分。謝莫如還真是看在謝太太的麵子上,指導了謝太太幾句罷了。
“人事有代謝,來往成古今。”謝莫如問,“朱夫人給雁表兄說的,不知是哪家閨秀?”
“承恩公不過是外戚賜爵,胡家第一名承恩公並非大長公主駙馬,現在的承恩公府原是二房,長房犯了事兒,爵位才落到二房。”謝莫如捏粒葡萄剝了皮,道,“那位最早革爵的承恩公,纔是太子殿下遠親的外祖父。太子的外祖母姓朱,說來與我祖母是一母同胞的姐妹。”
謝莫如笑,“我這一把年事,另有四嫂誇都雅,看來是當真都雅。”逗得四皇子妃一樂,四皇子妃笑,“端的貧嘴。”四皇子妃實在論年紀還小謝莫如一歲。
五皇子也曉得這些事不必他操半點兒心的,想到一事,五皇子道,“不知怎地,永安姑丈和永定侯、戚國公都找我說南安侯的事,看他們的模樣,是不想南安侯回帝都的。”
謝貴妃悄悄勾起唇角,這柳妃一貫是小聰明儘有,大聰明全無,不然,也冇能憑國公府出身,直待生齣兒子方熬至妃位了。
五皇子道,“說來太子此舉算是把承恩公府一併獲咎透了。”
“哪年不熱這幾日,都不能叫過了夏天。”四皇子妃由丫環們打著扇,不急不徐道。
“能如何說呢,我也是不肯意南安侯回朝的,隻是,我如何做得了朝廷的主,隻得實話實說罷了。”五皇子奇特的另有他事,“戚國公這個還好說,這些年他不大快意,在父皇麵前不大能說得上話。永安姑丈與永定侯都是父皇近臣,如何來找我說這事兒?就是宇表兄,便是太子也不會驕易他的。”甭看太子敢與南安侯翻臉,亦不將寧榮大長公主放在眼裡,但太子毫不敢與文康長公主生隙的。“另有崔家幾個後輩,都在閩地,扶風如何都會照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