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穆元帝點撥的興趣盎然,五皇子也覺著能在他皇爹這裡學到很多東西,父子倆各得其樂。
大皇子長歎,“六弟當真是失心瘋了不成?”又道,“那側室叫阿蘿啊?”當初被老婆杖斃的妾室也叫阿蘿來著?
大皇子就等著看笑話了,當然,看笑話的同時,大皇子也常常進宮,一則趁太子不在刷好感度;二則也是想著瞧瞧五皇子這總進宮來,到底有甚麼事情呢?
三皇子更震驚於女人們的威武事蹟著,聞聽老婆發問,道,“這誰曉得,聽母妃說,二孃舅少時倒學過幾日武功,厥後嫌太苦,就冇學。”
大皇子迷惑兒的事,三皇子妃也迷惑兒著呢,三皇子妃同丈夫探聽,“孃家一貫是走科舉文官線路,五弟妹這一脫手,直接把六皇子打趴下了,五弟妹這是跟誰說的武功啊?”
穆元帝原是氣狠了,才說出將六皇子圈禁的話,現在給倆兒子一勸,穆元帝恨恨道,“朕真是上輩子不修,惹下這等孽障。”頭一遭嚐到了兒子多的好處,特彆是兒子智商不敷,很多缺腦筋的人纔會在嫂子姐妹們麵前打媳婦呢?
說到這個,大皇子妃也心有唏噓,“真不曉得五弟妹還會武功,當時長泰都攔不住六殿下,眼瞅著六殿下就把六弟妹給打了。我們都在,如何能坐視?五弟妹當真短長,疇昔抓住六殿下就是倆嘴巴,六殿下剛要還手,就被五弟妹給摔地上去了!五弟妹身邊兒的丫環婆子都短長,一堆人,撲疇昔就把六殿下給綁了。”
五皇子道,“這如何瞞得住,於內侍也同我們一起的。”
大皇子獵奇的不是這個,他道,“六弟那臉腫的短長,真是叫老五家的給打的?”六皇子的確是兩頰紫脹,唇角流血,五官都變形了。老六雖胡塗些,好歹是個男人,就是脫手,有打媳婦的氣度,如何就栽謝莫如手裡了呢。今兒老六如果連謝莫如一塊兒揍,那可就有笑話看了。偏生是老六被謝莫如揍,這不,臉都給揍冇了。
六皇子隻覺內心憋著天大委曲,儘管梗著脖子,額角青筋畢露,啞著嗓子,挺著一張豬頭臉嘶喊,“我與阿羅說好要一聲一世的,何錯之有!”六皇子本身都豬頭了,還擔憂李側妃呢,道,“大哥與父皇說,阿羅在我在,阿羅不在,我便隨她而去!”
倒是三皇子問三皇子妃,“一道去找父皇告狀的事,也是謝表妹的主張吧?”
永福公骨乾脆道,“他府上的事,誰不曉得,為著個著三不著兩的側室,一貫不把六弟妹放眼裡,今兒個還敢脫手。也就六弟妹好性子忍他,要我,早把那賤人一頓板子敲死了。”修身養性這些年,實在永福公主的脾氣還是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