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笑應一聲,道,“我這不是想著,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麼。”
父子倆說的樂嗬,太子就過來了。
五皇子早就想過此事,他道,“魯、徽、江西三地我不熟,閩地是理順了的,唐總督蘇巡撫都是乾材,扶風也能守住閩地。如果將四地軍政打理純熟,軍民可用,起碼三年,真正節製靖江的話,起碼也要三到五年吧。”
五皇子這才明白為甚麼六部中五部都分撥皇子疇昔當差,唯吏部,他爹是提都不提,他爹必定是把吏部當作本身地盤兒了。
這麼一想,五皇子當初就藩的舊事就想起來了,道,“哎,國度承常日久,閩地的事我是清楚的。魯、徽、江西三地的兵,到底有多少人,拋去老弱病殘,能上陣的有多少?要不要重新練習,這些都得故意機籌辦纔好。”
二人坐下,父子三人略閒話幾句,說的還是老話題,設立江南大總督之事。太子道,“魯、徽、江西、閩四弟,都是計謀衝要之地。要總領四地之人,必得德高望眾才行。”
五皇子點點頭,“太子說的是。除了兵務,另有政務。一動兵,跟著就是糧草兵器,花消甚大。還得讓個精乾的留意四地賦稅,不能抽稅太重,總得給百姓留些過日子的根柢。”
“南安侯,嗯。”穆元帝沉吟半晌,冇說好也冇說不好,道,“你現在倒學會看人了啊。”
穆元帝愛聽這個,笑,“可見你這體例是對的。”
太子道,“這些事,自有新任總督摒擋。”
五皇子持續公乾,因為五皇子是得勝還都,故而,他的話相稱有分量。就是穆元帝,若不是情願聽一聽五兒子對江南的觀點,也不會日日召他進宮。
太子道,“要這麼久?”
穆元帝問,“老五,依你說,要真正節製靖江,要多久光陰?”
太子見他爹如許說,亦笑道,“是啊,你這剛返來,就又要走。彆人不說,蘇妃娘娘怕就捨不得。我們兄弟才呆了多少日子,常日裡兄弟們都在,就少你一個。你這返來了,我們合法多聚一聚。”
五皇子笑嘻嘻地,“我好幾年冇返來,此次返來,可不得好生孝敬孝敬父皇。”
太子不由有些嚴峻,就聽他爹笑道,“好輕易返來了,多住些日子,不在這一時。”
穆元帝笑,“你孝敬朕就是每天在朕這裡來蹭飯?”
太子笑,“五弟比我還早。”
謝莫如歎,“一國儲君,心也太窄了。你也不過是在閩地打過一場敗仗罷了。”要說軍功,仗實在不是五皇子批示的。太子卻狐疑五皇子至此,哪怕在料想當中,謝莫如也覺著太子太不能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