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誰說的,另有這等事?”

二皇子那邊,因他二哥現下身份不一樣了,五皇子還是親身送的帖子,五皇子笑,“二哥不日就要移宮,待到了宮裡,我去宮裡給二哥存候倒輕易,二哥想出宮來弟弟府裡可就煩瑣了。趁現在還安閒,二哥來兄弟府裡吃杯酒。要實在忙不開,禮可得加厚才行。”

這是一個英才輩出的年代,五皇子又提及去歲春闈的榜眼徐寧娶妻的事兒,道,“他與二哥很有緣法,散館後還是在翰林修書,此次東宮選屬官被選入東宮做侍讀,這回娶的是寧祭酒家的閨女,也算東風對勁了。”

“見著了,極爽俐的一名老夫人,先前就聽四嫂提及過呢。”

一說朱雁,謝莫如想起來了,道,“一時倒忘了,朱家是祖母的孃家,朱雁算起來與我是表親。朱表兄的祖父朱侍郎原是禮部左侍郎,近些年身子骨不大康泰,且年事也不輕了,就辭了官在家教養子孫。”

“我曉得。”謝莫如喟然一歎。

這是謝莫如的孃家人,再者另有謝太太的孃家人朱家,這算是舅老爺府上,朱太太也來了。

五皇子嘻嘻一笑,瞅著媳婦的兩隻眼睛道,“我看看,你這不是眼,是蘇不語話本子裡的照妖鏡吧。”

五皇子道,“這麼說,安夫人還要感激她第一個丈夫了?”

五皇子道,“安夫人是個故意機的,她此次來,帶了好些族中後輩,我看,倒也都是知禮之人。傳聞,俱是選出的夷族優良後輩,安夫人是想他們留在帝都學習,待學成再回南安州好造福夷民。”

謝莫如一笑,“這倒是。”

五皇子摸摸臉,對謝莫如道,“這也是哦。”硬給媳婦說的臉上辣辣的。

謝莫如也點頭道,“真金不怕火煉。初時朱表兄不去春闈謀了那麼個差使,很多人說他腦袋發昏,現在倒多讚他幼年有為了。”

謝莫如“撲哧”笑了,五皇子抓起果碟中的一隻水蜜桃咬了一口道,“願者已然中計,現在徐榜眼做了榜眼,二哥頓時就是太子了。咱內心清楚就算了,二哥不見得看不出呢,隻是徐榜眼畢竟有才,豪傑不問出身,這一段淵源,也成逸聞啦。”

謝莫如不覺得然,道,“想想安夫人當初如何信賴那男人,千裡迢迢的隨他回籍,自是籌算一輩子好生過日子的。不知被逼到何種地步才恨到活剝了他的皮呢。殿下隻看到安夫人的短長狠辣,冇看到安夫人受的痛苦呢。”

“歸正這是個無能的丫頭,我看她心機端方,做事也全麵,還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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