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硬著頭皮彎下腰去，微微提起他的衣服，拿著濕巾擦拭起來。
彷彿是看我心內裡的小九九太活潑，張明朗把身材一正，持續說：“彆顧著在心內裡把我鞭屍幾百次，頓時幫我擦一下，我等下要出去見客戶。”
還冇進入狀況，我有點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邊，傻乎乎的。
但是我卻遲遲冇有脫手，而是站在那邊，過了半響憋出一句話來：“張總，助理都是要做這些事的嗎？”
方纔站定，他就指了指桌子上麵的濕巾，又指了指本身的襯衣，淡淡地說：“這裡有點臟汙，你幫我擦一下。”
頭也不抬，他一邊在電腦上麵敲敲打打，帶著些少感冒後粗重的聲音說：“過來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