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唔……”
“柔兒,我想你,我本來覺得讓本身分開京師一段時候,能夠讓內心的那種痛稍減一些,可冇用的。”他有些受傷自憐的說著向胡菀柔近了一些,低聲說:“我在邊關這些日子,更加想你,想的內心更疼。”
身後,新晉的何妃、趙妃等四五位嬪妃,也跟著見禮。
兀良哈臣服,進貢了多量良好戰馬,又寫下國書,承諾對大明朝貢,朱瞻基也便放歸了俘虜的兀良哈將士,又對邊陲百姓加以安撫、施助。
但是,言語未滿,朱瞻基已經把她放到了床榻上,他本身也欺身壓了上來,一手按住她推他的手,一手托起她的臉頰,輕柔的說:“柔兒,我悔怨了,你諒解我好麼?”
“監國?”
朱瞻基便在遼東一帶巡查一番,於十月尾班師班師回朝。
朱瞻墡起家,慎重的承諾:“臣弟領命,臣弟毫不會孤負皇上所托!”
不曉得是冇法抵抗他的蜜語甘言,還是沉湎在了他的柔情密意中,胡菀柔癡怔之間,朱瞻基已經伸手寬解了她的衣衫。
朱瞻基點點頭:“父皇駕崩和朕親征安樂的時候,你前後兩次監國,朕獨一信得過的就是你了。”
朱瞻基歸去宮中,褪去戎裝沐浴洗漱後,他冇有歇息,換了常服便直奔長安宮,因著是白日,長安宮宮門大開,胡菀柔正在殿內彙集桂花想要做香料,渾然不覺朱瞻基走了出去。
她是被廢的皇後,不是降格為嬪妃,而是修行方外之人,這番溫存,於他和她都是不當的。
他去到她身邊,從背後攬她入懷,昂首在她耳邊說:“還覺得你會跟著母後去接我回宮,竟然是躲在這裡偷閒。”
剛一開口便被他吻住了,後腦勺被他的手掌扣住,胡菀柔躲不過,隻能被動的接受,長長的一個吻,彷彿要把統統的思念和情素傾瀉到它身上,越吻越濃處,朱瞻基俯身抱起她向內殿走去。
“免禮。”
“皇上,不可…”
朱瞻基回到乾清宮的時候,朱瞻墡已經在宮裡等他有一會兒了,是他召見他的,隻是傳聞菀柔去了清寧宮,他見時候還早,便想去看看她,彷彿是好久冇有見她了,想她。
胡菀柔不想提那些事,隻坦誠的說:“皇上,我冇有怪你啊。”
“悔怨”?是指的那件事?廢去她的皇後之位麼?可現在回想,當時的復甦下,那皇後之位,她也決然是要辭去的,她冇有因為那件事怨他,也曉得,即便他做的絕情,可很多事怨不得他,現在說甚麼諒解“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