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袍青年也不曉得蘇白僅五宮修為憑甚麼開課,是以他猜想第七山另有一套築基功法,故而提早將話堵死。
“他拆台?”蘇白聞言竟是一笑,“摩童王子,這裡誰都能夠拆台,就他許原不會。我這一課,正合他聽!”
“許原?”蘇白聽了摩童王子的彙報,漫不經心道,“能被贏央師兄收為記名,這許原的天賦應是不錯,卻因為冇有固結道果而困守內相五十年,可惜了。”
“開課了!”
“我也不知。”李勤搖了點頭,感喟道,“隻但願蘇師叔祖不是因為昨日被蒼雀師叔一激,才倉促決定開課。不然……隻怕第七山會淪為笑柄。”
“他可不是三代弟子。”李勤已經認出了中年道人的身份,一時神情有些古怪。
一旁小舟上,四個出身巨龜島的外門弟子在衰老道人呈現的第一時候就已經變了神采。
“李勤,你說這蘇白開課,能講甚麼功法?”
“譚麟,恭敬一些,你再是不平蘇師叔祖,本日也是來聽他講課的。”渡水而立的外門弟子勸了一句,接著道,“蘇師叔祖不過五宮境地,不到內相是不會得授《南宮星君法相》,他這般修為定也冇法參悟其他道門,想來也是築基期的《天賦篇》。”
很多外門弟子心中一稟,皆是暗道了一聲:“來了!”
很多外門弟子望著這邊一臉欽羨,是戀慕摩童為蘇白親信的身份。亦有幾個冷眼旁觀,彷彿在等著看蘇白出醜。特彆人群中一個身著紅袍的外門弟子,更是一臉的不屑。
隻是他已明悟違背所求之道的結果,再要有甚麼人敢在第七山猖獗,他可不會像明天對待蒼雀那樣客客氣氣。
“此人到底是誰,我如何從未見過?”
一旁的譚麟正要說話,忽見遠處來了一團白雲,一個衰老道人端坐雲頭,落在了湖麵之上。
“蘇師叔祖。”紅袍青年不等蘇白問話,便自顧自大手道,“據我所知,你不過五宮境地,而在場很多外門弟子的修為都在你之上,不知你本日籌算講甚麼課?”
老餘身份上了一個台階,天然雀躍非常,也更加失職儘忠。目睹浩繁外門弟子湧來,老餘催動妖力,把持湖水化出十道連接湖麵與第七山的水梯,又大喝連連,保持著次序。
“掌河王!”摩童都急得換了稱呼,蘇白卻笑意盎然並不睬會,悠哉悠哉地掃視著小廣場上的外門弟子們。
第七山前,人聲鼎沸的幾百號人中,一個腳踩一葉浮萍的外門弟子問向身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