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是棠國舊王子孫?”
“我傳聞雲上宮六都長老的關門弟子,就是現任棠國王的王子啊?”
“說這譚麟,貳心頭已多了許原這座大山,一日邁不疇昔,就一日冇法固結道果。以許本來天,你們覺得他邁的疇昔?”
“好了,本日講課到此為止,都散了吧,一個月後再開課。”蘇白拍鼓掌道。
“說。”蘇白表示道。
“連這都不知,你如何固結道果?”蘇白笑道。
他忽而又想起一事,拍了拍身下大龜,笑嗬嗬問道:“老烏龜,你不是說要去金沙溪做河大王嗎,幾日出發?”
“我玄宗道門對六合法理的解法為三千大道,六合萬物皆由三千大道演變,不管你的喻品是甚麼,都是三千大道之一,求到最後都能得道。”
“這……”譚麟頓時遊移,說不出話來。
“呂祖所傳‘道果’,現在稱元始道果,是最通澈潔白的求道之心,因至純至簡、至高至深,先人表情不及呂祖,再冇法重現元始道果,便假托了很多喻品。”
蘇白也稍稍正色,開口道:“何謂道果?便是求道之心。固結道果,便是立下求道之心,這一課當從呂祖提及。”
蘇白卻冇問誰求道誰成仙了,而是笑著道:“詳細些,為甚麼要求道成仙?”
“心性不堪一擊。”蘇白搖了點頭,又接著道:“你們二人歸去後細心想想,能答上這些題目,纔有機遇結出道果。”
蘇白固然僅入門十年,修為也不算高,但兩世為人,又確確實在固結了道果,表情天然遠甚這些外門弟子,是以三言兩句就能點出題目地點。
譚麟眼睛一亮,直接道:“為求道成仙!”
“蘇師叔祖,弟子譚麟有疑問。”還是譚麟膽氣大,直接開口道。
“這麼說吧。”蘇白俄然一笑,盯著譚麟道,“我也問你一樣一個題目,你為甚麼來小北海?”
“你的天賦予勤奮,比之許原如何?他尚且差點一步走錯,蹉跎平生。”蘇白笑吟吟道。
“喻品分三者。一是喻道,喻品為道,如奪朱宮贏央真人結長生果,喻品是長生,所求便是長生。二是喻求,喻品為求道之法,如雲上宮廣寒仙子,結冰心果,喻品便是冰心,指寒中求道之法。”
“錯了。”蘇白搖了點頭,耐煩道,“不是你遴選喻品,而是你的經曆與觀點決定了那麼一個喻品。”
“我……我不曉得。”李勤身子一軟,麵色蒼茫。
“謝蘇師叔祖講課。”外門弟子們整齊道,行完禮節,依依不捨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