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已經大出元秀秀料想以外,霍西京再不討喜,畢竟也是合歡宗門人,她作為宗主必定要幫他出頭,本想兩招已經充足處理沈嶠,冇想到對方竟然能硬接下她一掌。
元秀秀心頭暗恨,麵上還是密意款款:“若晏郎肯壓服周主勿要伐齊,奴甚麼事情也願為你做得!”
晏無師不置可否。
元秀秀一怔:“甚麼?”
那不是元秀秀手指直接抓上去留下的,而是真氣留下的,可見沈嶠如果再晚半步反應過來,這五道抓痕就不是留在樹上,而是留在他的脖頸上了。
誰知纔剛運起輕功踏出數步,腦後便傳來赫赫風聲,待要扭身避開時卻已來不及,他隻覺背心一涼,下認識低頭看去。
但實際上,抱著這類設法的人如果有幸跟元秀秀比武,就會發明本身錯得離譜。
晏無師:“有句話,好久之前我就想與你說了。”
晏無師:“是不是天下第一我不曉得,但總比你強點。偶然候我也很奇特,桑景行野心勃勃,如何還不取你而代之,卻甘心當你的姦夫?”
但練武之人對傷害的感知與直覺畢竟還在,當元秀秀朝他這邊過來的時候,他就有所發覺,凡人普通是先展開眼睛看清狀況然後才作出反應,但沈嶠連眼睛都冇展開,直接就一手抓住身後樹乾,藉著樹乾遮擋閃到樹後。
元秀秀明顯也很明白這一點,以是並不急著分開。
目睹晏無師輕飄飄一掌印過來,她將雙劍調返來,對方卻恰好避開看上去幾近無懈可擊的劍幕,刹時呈現在她麵前,元秀秀蹙眉冇法,白淨柔嫩的手掌隻能迎上去。
晏無師:“衡州、朔州以北就是長城,若本座冇記錯,那塊處所應當是跟與突厥人的權勢交界。”
這個女人能在勾心鬥角,強者如林的合歡宗內當上宗主,絕對不會是靠著一個男人的乾係。
霍西京神采大變。
她嫣然一笑,麵上若無其事:“晏郎這十年閉關公然不是白過的,方纔打得奴家差點半條命都冇了,謹慎肝到現在還撲通撲通亂跳呢!”
如果他再晚半步撤手,人就要與這根竹杖一樣了局了。
元秀秀笑道:“能不費吹灰之力就獲得一大塊地盤,莫非周主會回絕麼?”
晏無師:“你不是甚麼都做得麼?合歡宗除名,併入浣月宗之下,我能夠壓服周帝不伐齊。”
元秀秀並不感覺單憑這些毫針能傷得了晏無師,與此同時,她的身形亦如鬼怪般蕩起,雙手不知何時多了兩把玄色長劍,劍光大漲,將晏無師擺佈退路都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