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知府終究收起了暖和的笑模樣,嚴肅冷喝道:"如此,你二人娘子究竟因何他殺,但是你二人所為?"
她太累了,從內心感到累,也感到茫然。
堂上的氛圍不由狠惡起來,堂下看審的老百姓也各說各有理,交頭接耳的群情事情的本相到底如何?
"蘇娘子,你有何話要說?"柏知府還是那副儒雅暖和的模樣,像個很關照她的馴良慈愛的長輩,蘇晗倒是曉得這隻老狐狸是多麼的刻毒無情。
蘇晗並不答覆他的話,反而轉首看向那王氏丈夫,"你伉儷結婚六七年未有子嗣,你娘子也算賢惠,為你納了多房好生養的妾室,你卻嫌棄王氏給你選的妾身姿陋色俗,多次流連於香粉之地,昨晚你還對你的粉頭金蕊兒豪擲令媛,花一萬兩包了她三個月……你不過運營了一個小小的酥餅店,一月入賬按買賣最好的時候十兩計,一年也不過一百二十兩,你另有高堂老母,一眾妾室,諸般開消以後,你能餘下多少,你昨夜的花消你百口不吃不喝,你也要起早貪黑的攢八十三年,你這萬兩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