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這話倒是,這一眾兒子孫子裡,就你讓我.操的心最多,你領兵出征那會兒,祖母整宿的不敢閤眼,恐怕跟你爹那樣……”

二房就蔣項墨一根獨苗,還是遺腹子,老夫人打小就最疼惜他,對他的要求也格外的嚴格,老夫人一門心機的盼著他走文官的門路,不求官大官小,隻要忠君克己便可保平生安平,蔣項墨卻恰好喜好舞槍弄棒,又是練武的奇才,老侯爺便不顧老夫人的反對,將一身的技藝都傳給了蔣項墨。

“我去看看老夫人,你不必跟了。”蔣項墨說了一聲,大步往老夫人的福熙堂去。

“是孫兒不孝……”蔣項墨是武將,並不是很重視教條的東西,他上前兩步彎身坐到了老夫人的榻前,魁偉矗立的身子頓時如一座小山將老夫人罩在暗影中,他又今後移了移身子,抬手要給老夫人擦拭眼淚。

老夫人麵色一驚不捨道:“你這纔剛返來,又要出去嗎?甚麼差這麼急,就不能多呆兩日,我已經派人去接閆寧了,本來還籌算讓你到城門口去接她的……”

看著偉岸如山的孫子,老夫人又是欣喜又是心傷,她握著蔣項墨的手抹眼淚,“墨兒,現在祖母隻要一個心願,就是盼著你早日娶妻生子,房裡有個知冷知熱的梯己人,你這返來也有一個多月了,京中的閨秀可有合你情意的,祖母給你提親去……”

“金吾將軍好威武,年紀悄悄就已位居二品金吾將軍……”

“是孫兒不孝,讓祖母操心了。”

周閆寧的父母接連過世,一前一後守了四年孝,現在已經二十歲了,婚事還懸著。

蔣項墨的爹也是一戰成名,年紀悄悄封了將軍,倒是在出征韃靼的戰役中為了救一個親衛箭中前胸,當場陣亡。

“臣謝皇上隆恩,但禮不成廢。”蔣項墨恭恭敬敬的跪地叩首。

人年紀大了,就盼著兒孫繞膝,可蔣府的人丁並不暢旺。

他班師回朝前李銘利受命去江南巡查賦稅,算起來也有三個多月了,富總管的話讓貳心中一動,不由的肅眉斂目恭恭敬敬的對富總管施了一禮,“多謝公公提點。”

富總管親身推開禦書房的門,蔣項墨端方莊嚴的舉步出來,“臣蔣項墨拜見皇---”

正被兩個宮人無窮崇拜戀慕的金吾將軍跟著皇上的貼身內侍司禮監掌印寺人敷裕德大步來到禦書房外,他清算了暗紅色的正二品武將官袍就要彎身叩拜,富總管笑眯眯的抬起他的胳膊,親熱道:“皇上叮嚀讓將軍不必多禮,立即出來。”說著又故作咳嗽的抬高聲道:“李銘利出事了,皇上正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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