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不仗義,實在是她無能為力,她能做的隻是快點回屋少惹是非,然後讓花草找甘果去給周大叔送個口信。
這會兒柏明耀倒是有些復甦了,他感覺頭又昏又痛,低頭髮覺手腕上有個深可見骨的咬痕,再看四周酒大的幾人和地上的蘇晗,不由的眸色沉凝,神采泛青。
蘇晗鬢角的汗已經沁了出來,撐著身子半躺在地上,“有些痛,花草,快去請大夫……”
蘇晗甚麼也顧不得,跌在地上的刹時,本能的用雙手護住了小腹,即便如此,她還是感覺小腹狠惡的一痛。
蘇晗本來將目光落在了東市,可那是繁華雲集的初級消耗區,呼應的也是寸土寸金,彆說買一處小院落,就是租個一明兩暗附帶東西耳房的二進院子都讓她望而卻步,她隻好讓甘果在僻靜偏僻的西街租了個臨時的院子,還是與人合租。
“要不要去看看?”蘇晗看向花草,不去吧,周大叔佳耦眼下不在家,怕周小菊生了不測,去吧,那女人臉皮太薄,這模樣被她們撞見了反而徒增難堪。
甘果租之前就很謹慎的探聽了合租者是一對中年佳耦,男人姓周,隻要一個女兒,一家三口做小本買賣,看起來誠懇本分。
環境靜幽,鄰居敦睦,蘇晗舒暢的帶著花草和甘果安溫馨靜的住了月餘,有身初期的症狀垂垂的適應了,顛末一番考查和沉思熟慮,就在她籌算找房東將前麵連著院子的兩間門麵房租下來做點甚麼的時候,卻俄然出事了。
柏大少這又是唱的哪一齣,乖順的太變態了,莫非對這小婦人一見傾慕?話說這小婦人的姿色真是清美極了,清而不淡,豔而不俗,堪得上上品。
蘇晗看向柏明耀,又看了看其彆人,不由蹙眉,固然都是渾身酒氣,放蕩形骸,可柏明耀明顯更甚,他雙目赤紅充血,看人如同野獸,這會兒隻會跟著旁人的話用下半身說話,句句肮臟,冇有一點普通認識。
“彆動我!”蘇晗一聲大吼。
保住孩子,必然要保住孩子。
“娘子---”花草驚的大喊一聲,哭著爬起來去扶蘇晗,“娘子,你如何樣了,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