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來了?”
他也不打斷他,等他漸漸說完,容徒弟才笑眯眯道:“我要走了,冇騎車,打車過來的。”
二郎神在他麵前愣住,清俊的麵龐說不出的開暢,小嘴叭叭道:“我跟我媽過來找玉姐,聊聊凡哥的事,我不曉得您也在這。您這是剛來,還是要走啊?您如何來的,騎著小電驢?我送您吧。”
容徒弟俄然有些難過,背動手漫步著往回走,唉聲感喟的。
“這還用問麼。”
“啊,冇有……”
父女乾係生長到本日這般,也不曉得是如何搞的,就算現在想走近點,孩子大了,也不肯理他了。
他都服了南頌這護短的性子。
二郎神偏頭看了容徒弟一眼,料想當中看到了師父黑掉的臉。
嚇得他從速一個急刹車,把車給停了。
人家都是幫理不幫親,到了南頌這裡直接反了過來,向來都是幫親不幫理。
這孩子打小就是個話癆,說話完整不帶停頓的,容徒弟早就風俗了。
師徒二人有說有笑地往家走,一起上說不完的話,跟容徒弟和容玉在一起完整不是一樣的畫風。
容玉性子本就冷傲,跟了南頌以後倒是漸漸不會像之前那樣到處跟他頂牛,一副“寧死不平”的倔強模樣了,隻是說話的姿勢也越來越像南頌,把陰陽怪氣學了個十成十,每次都氣得他血壓飆升。
南頌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如許一副畫麵,覺得兩小我又吵架了,“你又欺負我門徒了?”
二郎神甚麼也顧不上,從速扶穩容徒弟,“您冇事吧?”
容徒弟輕歎一口氣,心道他說再多,容玉也不樂意聽。
“對不起啊師父,我不是用心嚇您的。”
容徒弟也跟著蹙了蹙眉,父女二人蹙眉的模樣很像,姿勢都是一模一樣。
“那冇有。”
容徒弟眼一睜,提起腳在二郎神屁股上踹了下,“臭小子,膽量包天了,調戲你師父!”
“這雕的是我嗎?”
幸虧已經到了容家宅子,車子也便利停,隻是告急刹車還是讓容徒弟身子晃了一下。
剛走出這條街,就見二郎神從車高低來,看到他以後屁顛屁顛地朝他跑來,“師父!”
容徒弟冇忍住笑了下,方纔被氣到的一顆心也跟著欣喜很多。
“要真有事,你還能在這跪我?你直接改靈堂跪吧。”
二郎神說著,胳膊滑下去,拉住了容徒弟的手,還十指相扣地晃了晃。
二郎神俄然咯咯笑道:“師父,您臉好紅啊,如何跟小女人似的。”
容徒弟看著他歪著的小腦袋一派天真敬愛的模樣,也可貴哄孩子似的問了句,“本人更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