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對娜紮姨娘和聲道:“茴香院也彆留了,過會子跟我回北府,回你們籬竹園住去!”
金意琅道:“既然大夫要查驗,我們也要跟去瞧。萬一裡頭冇毒,你們卻說有,我們豈不是吃足了冤枉?”
因不能外出,主仆幾人便在茴香院等動靜,可外頭冇人來言語一聲。至於大夫查驗出個甚麼成果,不得而知。
見外頭的人捂得死死的,一點兒風聲也不肯通報,她想也未幾想,便用力兒打門,讓他們放人出去,好歹切身親眼疇昔看一看,聽一聽。
莊祿無法,歎道:“留在茴香院丟人現眼!等著大女人差人把守你們?你身邊這女人不走也使得,那你得跟她說清楚,叫她把眼睛睜大一點兒,多替你做點實事。彆跟你一塊捅婁子!你也是個冇主意,冇油滑的人!現在,我就這個意義,你們不走,那就留著吧!”
娜紮姨娘悄悄拉住她,表示彆辯論了。
金意琅嘲笑道:“我不明白了,老爺這甚麼意義?老太太既不是吃了我們的酸乳中毒,那就不關我們的事。你一個大府裡的老爺,心眼跟針眼普通粗細,傳出去也不怕笑話。”
娜紮姨娘道:“從本日起,女人就在我身邊,女人一刻都不能分開我。老爺要請走女人,也把我趕走吧!”
娜紮姨娘正要開口辯駁,金意琅氣不過了,朗聲衝莊祿道:“那是老太太自個兒情願吃的!要不是傳聞老太太病纔好,冇胃口不想吃東西,非要吃我們娘子做的酸乳,我才懶得管。我辛苦跑一趟,你們飽了肚子,出了變亂成了我的錯!說出去,真真笑死人。老爺講不講事理!”
莊祿把氣撒在金意琅身上,道:“即便不是你,那也是因你而起。”
就此,金意琅又回屋裡。
厥後,莊瑚聽報,來到門口,對金意琅說一句:“老爺太太們都在那邊服侍呢,你瞎哄哄甚麼?聲音大就有理了?”
到了晚時,二老爺莊祿來了。
莊瑚道:“冇嘴臉的東西!害得老太太那樣,還想去瞧?你們若見機,好好呆著,看二老爺如何來跟你們說話。”
期間,莊瑚帶著竹兒來茴香院拿剩下的酸乳,說是讓大夫查驗,看是否藏毒。
莊祿指著金意琅道:“你瞧瞧你,到我們府裡,主子照顧不周,護院看孩子也看不住。整日跟人學吊嘴皮子。你說,我留你有何用。”
莊瑚“哼”的一聲,也冇理她,又走了。
主仆四人在屋裡坐了好久,金意琅實在放心不下,就走出院子,往門口去叫門。她想探聽老太太那邊現下是甚麼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