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醉,你現在和我們第一次見麵,跟著容十三身邊的時候完整不一樣了。”
“刺青?是甚麼?”蒙箏跟不上白素荷的節拍,被白素荷冷冰冰的目光盯了好會才反應過來:“哦,你說我臉上的花?”
此次蒙箏學乖了,最後這句在喉嚨轉了轉,還是咽回肚子裡。
“甚麼如何了?”蒙箏搓搓本身的臉,不明以是:“我昨晚不是說了嘛……藍姐姐見麵就給我一巴掌,好痛。藍醉姐姐現在好凶!比剛熟諳的時候凶多了。”
“不喜好吃?要不我去給你煮麪條?”蒙箏看白素荷接過碗筷並不動口,誤覺得白素荷看不上這碗米糊疙瘩。
“你去弄刺青?誰讓你弄的?還刺在臉上。”白素荷看清這幅圖,本來略微轉好的表情一下子又煩躁了。也不知是因為這幅繁複圖樣令她惡感,還是蒙箏不珍惜顏麵竟然學人刺青自毀了一張本來清秀敬愛的麵貌。
在不在臉上刺青,是不是自毀麵貌,關她甚麼事情?
藍醉拿著沙盤站起來,又道:“白姐,這趟下去不比跟著十三哥那次。民氣比墓裡的構造更可駭,我不想問你為甚麼必然要跟著趟這趟渾水,不過現在悔怨還來得及。我去四周看看,你隨便。”
固然阿誰君姐姐更都雅一點,但我就喜好看你!
為了一段泯冇千年的舊事,值得以身犯險嗎?
藍醉點頭,比及仲叔也分開了,白素荷纔開口:“藍醉,你把蒙箏要過來乾甚麼?甚麼都不懂,礙手礙腳。你嫌下地事太少?”
“現在是我問你。”
不過蒙箏臉上這幅畫確切又不像刺青,冇有刺青紋出來會這麼淺淡。
“一樣啊,隻是有能信賴的人在身邊、有得靠的時候我普通都不肯意去想這些。至於此次,君漪凰的靈魂我非到手不成。有了目標,我總會想方設法到手的。”
“不消。”白素荷夾了塊塞進嘴裡,湯裡加了鹽,味道比緊縮餅乾好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