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馥,夏若卿。
“關你甚麼事!”
蒙箏捧著額頭哎呀哎呀不住叫疼,白素荷臉一沉:“你剛纔在乾甚麼?!”
“再多說一個字就給我出去。”白素荷冷冷道,一翻身鑽回睡袋裡。少了枕頭的睡袋睡起來不甚舒暢,白素荷以肘枕頭,氣悶的在手臂上蹭臉。
“我們彆的定位,彆的找一條道走。”
這個容顏荏弱、脾氣靈巧的女子,在這場夢中到底又扮演了甚麼角色?
“積沙墓?”仲叔濃黑的眉毛擰巴成一團,看向榆晨:“榆晨,你如何說?”
“仲叔,說話好聽點。我爸那口氣還冇斷。”話畢,榆晨起家重重一摔門,也走了。
白素荷的到來並冇有引發他們多大的存眷,藍醉皺眉緊盯沙盤,目光專注地幾近要在上麵戳出一個洞穴。
白素荷本覺得一場水上舞便是她古怪夢境的結束,在來蘭妃陵的半途她也曾經暗中指責過本身竟把一場夢當真,主動插手藍醉此行。卻冇想到徹夜夢境俄然再續,讓她不由措手不及。
白素荷驀地驚醒,一下子坐起來,額頭恰好和上方甚麼東西碰撞收回‘咚’一聲響。白素荷大驚失容,直覺反應捏了個結印就要往該物體上放,卻聽得那被撞擊的不明物體嚶嚶嚶的低聲叫喊。
白素荷坐在睡袋上,眯眼望帳篷外透入的天光。帳篷裡早空了,蒙箏手腳出乎白素荷料想的輕,竟然出去都冇有驚醒她,這讓白素荷對這個不時犯傻的女孩帶上了防備心機。
“莫非是你男朋友?”白素荷的黑臉也冇能澆熄蒙箏的獵奇心,蒙箏頓了頓又道:“也不對啊,這名字聽著不像男的!”
“即是說你除了地點,其他甚麼都不曉得?”榆晨此話一出,仲叔的眉毛隻差朝天豎起來了。
“您就那麼肯定您彆的找的這條道不是死路?起碼我爸和朱遠活著逃了出來,這就申明他們那條道上另有必然生還的概率。”
拉開帳篷拉鍊,一團冰冷的東西掉進帳篷裡,紅色的軟綿綿的一團,堆積在帳篷的塑料空中。白素荷驚奇的一下拉開拉鍊,入目白皚皚一片,昨夜竟然下了好大一場雪,將蒼茫的草原黃土全數覆上了瑩白。
“莫非是……”
一個充氣枕頭橫空而過,精確的擊在蒙箏鼻子上,勝利堵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嘟嘟嘴。
藍醉心念一轉:“你曉得木爺定位留的暗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