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如何?”
“藍醉。”
“這個好不好?”
“跟那耳璫有關?”
對了……耳璫是放在床頭櫃的,小桌子是離得遠了點。
彷彿冥冥中有著那麼一根看不見的線,以君漪凰為源,正一圈一圈緩緩展開,將一段塵封千年的舊事重新展現在她們麵前。
“……”
看電視……看電視……
“信不信隨你。”白素荷停了會又道:“我想去這個蘭妃的陵墓裡看看。”
藍醉內心湧上濃濃的慚愧感,想說點甚麼,卻又不曉得該說甚麼。
“君君,你如何不看電視乾站著啊,多無聊。”藍醉先擺出一個敬愛笑容。伸手不打笑容人這話不管對人對鬼應當都有效吧!
“女子措告彆這麼粗鄙。”
這意味著甚麼?
“…………”
“……”靠!
“小醉,你既然看得透辟,曉得那小子不是好東西,那我也給你提個彆例。”
“……”
“……再說一次,我不是蘇靈雨,我是藍醉!”剛消下去一些的火騰地一下又冒起老高。
剛一出榆家門,白素荷眉頭就擰上了:“藍醉,一大早的你說來構和,這麼幾句話甚麼都冇談到,就算完了?”
“但是我不樂意。”藍醉咧咧嘴:“仲叔,你斷唸吧,這趟我是說甚麼都要下去的。”
不知是不是感遭到了君漪凰的視野,藍醉被眼皮覆蓋的眸子動了動,引得纖細柔長的睫毛輕顫,如同蝶翼微展,惹人垂憐。
“……”藍醉至心有種想打人的打動。
“是。”藍醉應得乾脆:“那你呢?白姐。前次我們九死平生好不輕易才保住一條命。白家不是這行的也不缺錢,你此次竟然主動摻合出去,又為甚麼?彆奉告我裡安穩日子太久皮癢了。”
“……”
“……”
“你這話題也轉得太生硬了吧?”
“你為甚麼非得親身下這趟?”白素荷眼微眯:“隻怕不但是為了明器吧?是不是因為君漪凰的靈魂?”
“……”這下是輪到藍醉無語了。她冇想到白素荷竟然也會做夢,並且是同一期間、乃至能夠是息息相乾的人。
“不如何樣,榆晨不肯意說出位置,他的前提是親身和我們一起下地。”
藍醉心頭一跳,趕緊問道:“夢到甚麼了?”
“要不這個?恰好接著你前次看的那一集!”
“和你打趣的。”
“你到底想如何樣啊,這麼大的太陽你能出去嗎?我是為你好,你給我擺著這麼一張臉是想鬨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