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阿斌那邊是查到甚麼有效的動靜了。

藍醉默了下,眸子一轉唇角一彎,嬌笑道:“哪有。我是傳聞朱遠踩了個好點兒,藍家現在手頭緊得很,我想讓阿斌去查探查探這個點兒的位置。要能查出來我就籌辦去一趟弄點東西返來。”

“仲叔,我不瞞你,我查探的動靜是和阿誰紙娃娃有關。換句話說,這一趟我非去不成,你攔不了我,你內心很清楚。”

藍醉倒並不奇特仲叔如何會曉得,既然動用了自家的伴計去查動靜,她就冇想過能瞞過仲叔。倒是仲叔竟然忍了這麼多天賦跟她提,讓她略感不測。

“然後?”

到了第五天,也就是道上人集會的最後一天,藍醉和仲叔一大早趕參加地。到了處所仲叔熄火拔了鑰匙,卻變態的冇下車,隻沉著臉道:“小醉,傳聞你叫阿斌在查朱遠?”

“仲叔,冇用的話就不說了。倒是如果老木頭也瘋瘋顛癲和朱遠一個樣,那豈不是動靜就斷了?”

“仲叔,一家人關上門就翻開天窗說亮話。阿斌那邊是不是查到甚麼了?”

“比朱遠好一點,不過也好不了多少,也是瘋瘋顛癲數著過日子。”仲叔點頭:“你要找的這鬥不簡樸啊,連朱遠和老木頭都栽了。小醉,你還小,我是真不想你去。”

“老木頭是瘋了,不過他和朱遠不一樣的是有個奪目兒子。他兒子和你一樣,學了倒鬥技術做的倒是揀貨的買賣。老木頭一出事,他兒子深思著老木頭走之前留下的零散線索,愣是把位置給定了下來。”

“二十五了,不小了。仲叔,阿斌那邊收到的到底是甚麼動靜,讓你這麼嚴峻?”

藍醉曉得阿斌收到的絕對不是甚麼好動靜,不然仲叔不至於會這麼攔著她去。

仲叔正要生機,藍醉擺擺手接道:“仲叔,你的籌算我也清楚。明擺著一塊明晃晃的肥肉擱在麵前,要還能忍著不搶的就不是道上聞名的火豹子董仲了。我非去不成,你也不會讓我自個去,那不如我們一起,也好多個照顧。”

仲叔長得凶,臉一沉更是跟個混黑道的打手似的。但藍醉自小跟著他長大,底子不怕這一套。說句不好聽的,因為藍醉自幼就被定下方法受藍家,藍母對她的要求極其嚴苛,日裡讀書夜裡練習,隻要稍有錯誤必然嚴加懲罰,是以藍醉和藍母並不如何靠近。倒是一向跟在藍母身邊幾十年的仲叔看著一個嬌滴滴漂標緻亮的小女娃子成年累月的滿身傷口不竭,對她非常顧恤,有好吃好玩的都顧著她。加上藍醉的爸死得早,藍醉和仲叔之間的乾係亦叔亦友,比藍家母女乾係還要好上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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