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醉還冇發飆,朱誌廣又道:“他瘋了。”

“這耳璫……是旁人做了我拿出來賣的。”朱誌廣哭喪著臉,萎在地上喃喃答道。

北麵?武湖市已經在白雲市北向,再往北走,那就必定不是君漪凰的墓穴了。

“哪兒收的?”

“就……就在街頭散地攤上撿的漏。”

“中毒太久太深,救不了。”容五點頭,如同一盆冰水把朱誌廣但願澆得連苗都不剩。

容五重新到尾冇講過話,現在走到床邊翻了翻朱誌廣他爸的眼皮、嘴唇和脖頸,又捏了捏手腕脈搏,沉聲道:“這是中了毒。”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windyascii、紫砂的地雷-v-

“編,持續編。不見棺材不掉淚。”藍醉本來略微和緩的眼神又冷了,向前一步蹲在他麵前,甩著軍刀把子,刀就在朱誌廣鼻子前晃:“你不想說就算了,兩根手指頭隨你挑。你要不想選我替你選。”

“你爸現在復甦的時候多未幾?”

“我隻問你,這對耳璫哪來的?”藍醉看朱誌廣神采發白嚇得差未幾了,這才問道。

朱誌廣張口結舌。

“爸,我返來了。”推開寢室門,黑漆漆一團。朱誌廣喊了句,按開手裡的電筒開關。

“我我我……”

藍醉聞言稍一思忖,道:“我有點事問你爸。你如果誠懇帶我去找他,明天這事就這麼算了,我再給你點壓驚費。要不然……”

“你知不曉得你爸當時出門去的哪個方向?不曉得詳細地點,大抵方向總該曉得吧?”

朱誌廣他爸向來不讓兒子沾這些事情的邊,當時甚麼都冇說就出門了,返來已經是一個多月後,渾身是傷狼狽不堪。朱誌廣他爸一返來就交給朱誌廣一個小盒子,內裡裝著一枚玉蟬,一根玉笄和一隻斷成三瓣的紫玉芙蓉耳璫,讓他轉手弄點餬口費。

實際上朱誌廣本來並不混古玩這行,他爸倒是混這一行,鄙人地的圈子裡還小馳名譽,恰是兩年半那起盜墓案子的漏網之魚。厥後朱誌廣他爸被通緝,東躲西藏了兩年,日子實在是過不下去了,賊心一起決定重操舊業。

朱誌廣連珠炮般答了,藍醉丟了個眼神表示容十三放手。朱誌廣坐在地上剛鬆口氣覺得逃過一劫,藍醉俄然又道:“我記性不好,你把剛纔的答案重說一遍。”

“五哥,曉得是甚麼毒嗎?能讓他復甦一段時候不?”

藍醉心放了放,卻又不由迷惑。車是往老城區開的,進了拆遷區再東彎西拐好幾道,朱誌廣才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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