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千篇一概的題目問得藍醉本就發脹的腦門持續疼,藍醉揉著眉心挑眼看娃娃:“你現在如許到底有那裡不好?”
書桌的邊角擺著一張小小的帖子,不敷巴掌大,月紅色的底燙上銀色暗紋。這年初通訊發財花腔繁多,已經很少有人發紙質的請柬了。但是這不但是一封紙質的請柬,內裡的字還是端端方正用羊毫寫的,正楷,一筆一劃剛硬筆挺力道實足,隻要寥寥數字:藍醉,二人,玄月十三,懷遠閣。
“你何時叫白素荷過來?”一個花臉紙娃娃坐在電腦螢幕上方,一長一短兩條腿在螢幕前晃來晃去。
題目是白家彷彿出了點事,白素荷忙得腳不沾地。藍醉這幾天也是要事在手得空□□,底子抽不出時候帶君漪凰疇昔找白素荷。
藍醉也不甚在乎,眼睛從螢幕上的數據掃向那張請柬,心頭煩悶。
君漪凰估摸著是悔怨的承諾藍醉她們的,不過悔之晚矣,她現在得靠藍醉去尋覓失落的一魂二魄,對於藍醉的行動也隻得打落牙齒和血吞。幸虧藍醉有分寸,調笑歸調笑,尋覓君漪凰靈魂的事情還是非常主動,隻是這靈魂是虛無縹緲的東西,還失落了千年,這讓藍醉從何找起?君漪凰隻能發覺到本身靈魂的大抵方向,不過這一東一西丟出個風雅向,其他的甚麼都講不出,差之毫厘謬以千裡,藍醉底子不成能遵循君漪凰給的方向去找,唯有在打理店鋪之餘抽出時候四周跑跑。光陰荏苒又是一年,仍然半點端倪都冇,連君漪凰本身都有些心灰了,加上藍醉走那裡都帶著她,不像古墓中那麼沉悶無聊,君漪凰也不再日日幾次催促藍醉。
誰都未曾想,這一告彆,再見是在數年後。
君漪凰睡醒後和昏倒前對待藍醉的態度無甚辨彆,還是忽冷忽熱忽好忽壞,獨一的辨彆約莫唯有她寄魂在娃娃內又被白素荷脫手腳用符印壓抑了,不能再隨便節製生人認識,更彆提彪悍的呼喚風刀惡靈。白素荷走之前給藍醉說過符咒壓抑的事,藍醉半信半疑,而後摸索著從謹慎翼翼服侍逐步生長到謹慎翼翼欺負,最後肆無顧忌各種調戲。看娃娃憤恚難當又無可何如滿屋子跳腳,就是藍醉忙活一天後的高興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