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以來,她求的不過是一場空,她的啞忍,她對賀蘭馥的欺瞞,賀蘭馥的絕望他殺,又有何意義可言?

昔日賀蘭馥老是冷靜守在夏若卿身側,言語雖少,夏若卿每一回顧卻總能見著她和順而密意的目光。夏若卿早已風俗了那份炙烈的情,風俗到覺得能玩弄於手掌當中。

“娘娘……冇了……冇了……老爺、夫人、二少爺、三蜜斯……全冇了……”

“也罷,歸正我們在這後宮中逗留的時候也不長了,他要收便收歸去罷,隻是可惜了你的衣衫器具,不過想來以你的性子也不會奇怪的。”話說到此,夏若卿又幽幽一歎,低聲道:“宮外動靜遲遲傳不出去,也不曉得父親母親如何了。你不在身側,我竟連個能說話的人都冇有。”

夏若卿俯視著床榻上麵龐蕉萃卻還是美豔的君漪凰,手指順著君漪凰臉廓畫了一圈,這才掀起一個非常的笑,道:“雖較阿馥差些,也不委曲她了。”

笑話!

挽容也哭得傻了,隻顧跪在地上,未曾前來攙扶夏若卿。夏若卿強自穩住身形,麵前一片暗色,六合間頃刻便似墜入虛無。

以夏若卿埋下的人脈,送走一名侍女並不困難。在夜色中,夏若卿站在小樓上,目送頭披大氅的挽容邊回顧遙遠去,抬起握在指尖的耳璫,摩挲道:“阿馥,現在我真的唯有你了。”

夏若卿忽而一笑,菱唇輕吻在紫玉耳璫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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