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子是金絲楠木所製,盒麵空雕蝙蝠,單從做工和材質而言就所值不菲。
即使隔著薄霧,仍模糊可辨鞦韆上的女孩頭梳雙髻,一身鵝黃襦裙,推鞦韆的兩個女子則是頭挽半月髻,身著不異的淺碧對襟長裙。
手從那男人身上一掠而過,如同劃過虛無。
這是如何了!
這是那裡?
一燈如豆。
胸內悶悶的疼,藍醉捂著胸,即便是周遭的草木香也減緩不了她的不適。
藍醉停下開棺的行動,鬼使神差的探手將匣子從槨內取出。
植物園嗎這是?還是散養的?
讓藍醉吃驚的並不是盪鞦韆,而是這三人的服飾打扮。
女子頭挽高髻,身著宮裝,似已微醺,鳳眼輕抬,朱唇半啟,似笑非笑。雖不過寥寥數筆,卻已儘書女子的絕世風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