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第二個題目,用積屍地改漪凰墓中風水是不是也是魘術,是不是夏若卿做的?”
和白英琰一起的不止有白素荷,另有幾個白家後輩。白素荷見到藍醉從白英琰家裡出來,更是一臉懵逼,這時候被白英琰責問,白素荷不由也儘是迷惑轉向藍醉問道:“藍醉,你在搞甚麼?”
藍醉昂首見到蒙箏的神采,心俄然就軟了。
“那就是魅?”藍醉小聲問道。那枝乾生得挺標緻,這魅卻怪噁心的,光看就感覺滿手世故。
“千萬……彆提到我。”
“對。”蒙箏似是非常嚴峻,取出另一把淺顯形狀的香,在空中一揮,那些香頭就主動燃起紅點,飄出嫋嫋捲菸。
藍醉八字弱,在這陰氣怨氣橫溢的鬼處所早呆得難受,一聽這話從速腳尖點地,重新竄回樓梯上。
藍醉早推測白英琰會脫手,泥鰍一樣縮手側步,一躍一滑跳到白素荷身邊。
“誰跟你鬨著玩。”藍醉不為所動,持續道,“我剛纔就想問了,你現在用的魘術都是從夏若卿那學來的?”
兩人對峙半晌,蒙箏軟下神情,哀聲道:“藍姐姐,真的不能再說了。等我點的那圈香燃儘,它們就會出來的。”
“是嗎?”藍醉的神情顯是不信,持續問道,“夏若卿既然會魘術,為甚麼還要費經心機跑去學蠱術?我方纔想到了另一種能夠,說不定……蒙箏一向都會魘術,甚麼都記得,甚麼都曉得,乃至連在山裡的那次相遇也是安排好,並不是偶合,是嗎?”
白英琰不是賢人,以是當他緊跟著醒過神後,立即返手就去抓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