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見狀,狠狠扇了葉宋一巴掌,啐道:“臭孃兒們!”
葉宋跟沛青步步後退,終究被逼到牆邊再無路可退。
葉宋不解:“有何不成?”在她感覺,接人手帕就跟接人衛生紙差未幾,有甚麼不能接的。
“可不是!你這孃兒們,哥兒便可看上你和你的丫環,是你們的福分!”葉宋皺眉,說話的阿誰男人更加高興,笑得淫賤,“喲,就是這小眼神兒這秀眉,皺起來真是銷魂!來,再給爺皺一個看看?”
蘇若清亦是淡淡笑了一下,帶著與生俱來的疏離之感,道:“不知女人家住那邊,我送你歸去。”
這巷子裡,就隻要稀稀落落的幾戶人家,而此中最大最顯赫的,便是寧王府了。
沛青忿忿:“我一個女人家本來是隨身帶了帕子的以備蜜斯不時之需,能夠是方纔混亂之際,給弄掉了。啐!一群冇屁眼的狗雜種!”
葉宋輕聲問:“你們哪隻手碰了她?”她目光落在了他們的手上,“這隻?”說罷揚起石塊不客氣地砸下,手骨的碎裂聲和慘叫聲非常淒厲,“還是這隻?”說罷又是一石塊往另一隻手砸去,潔淨利落,無涓滴躊躇。
那人跟葉宋打成一團,葉宋到處負傷,那人也好不到那裡去。凡是葉宋狠下心來要揍的人,都是不要命地揍。沛青見葉宋把那人騎在地上打,尖尖的指甲固然往他的臉上劃,一口尖牙固然往他的身上咬。那人氣憤極了,翻身起來就把葉宋壓下,直接扒她衣服。葉宋掐著他的腰,就用極力量擰,如果能夠,就是擰下一塊肉來也不為過。
除了蘇宸,這還是她被又一個男人扇臉,且還是一個小雜碎。葉宋抬起眼,淩厲不凡,嘴角勾著一抹笑,那眼神直像一頭捕食的狼,當即就一腳踢了出去,那男人躲閃,葉宋轉而又砸了拳頭。
葉宋接下,當著蘇若清的麵不在乎地理了理狼藉的長髮和衣衿,道:“多謝公子脫手相救。”她摸了摸流血的嘴角,呲了一聲,對蘇若清仍舊是笑眯眯的,“一天公子幫了我好幾次,咱可真是有緣分。”
激流的血濺了兩滴在她的下巴上,尤其明麗。
葉宋直勾勾地笑,再度翻身起來,一腳猛踹,踩男人的臉,髮絲狼藉像個猖獗的女鬼,道:“老子是幾次從閻王殿走過來的人,會怕你!你他媽就這點本事還敢上街搶女人!”說著她快速蹲下身,不怕臟地扭住了男人的命根子,男人當即顫抖了起來,“有種你再亂動一下嚐嚐?信不信老子讓你斷子絕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