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看了一下混凝物,用手摸了摸,他的手竟然直接穿透了一向束縛著我的混凝物!這下我看傻了眼,我拚了命的掙紮,都冇法脫身,他竟然能穿透這東西。鐵牛也和我一樣弄不明白是如何回事,鐵牛又試了一次,恍然大悟般的拍了拍腦門對我說:“你試著不消內力看行不可。”
這混凝物把我的身材裹的嚴嚴實實,想把手抽出來都難,再如許下去鐵牛恐怕姓名不保!眼看著鐵牛又一次被大老鼠頂了出去,嘴角淌著血,很較著已接受了內傷,我必必要從這混凝物中出來。把心一橫,我運轉真氣至右半身,同時分出一部分運轉至我右手中的左輪手槍,將真氣加註在爆炸槍彈上,但願這顆槍彈能夠炸開混凝物,固然如許本身能夠會受傷,但是現在冇有彆的體例可行。
鐵牛用刀支撐著身材走了過來,蹲下來跟我說:“七兄,此次多虧有你,我欠你一條命。”我笑了笑,跟他說,彆說那麼多廢話了,快想體例把我弄出來吧。
如何辦,如何辦?莫非我克人的才氣變強了,才熟諳鐵牛一天不到,他就要被我剋死了嗎!冇感受我的修為變強啊,我要想個彆例救他才行,但是我現在滿身高低能活動自如的隻要這顆頭顱了,要我如何救?
還好隻是掉下來兩隻老鼠,地下空間不大,如果再多一點,等候我們的能夠就是被分屍了。鐵牛早已反應過來,一把鋒利的大刀緊緊的握在手中,時候警戒著兩隻老鼠的動靜。那兩隻老鼠的眼睛公然有題目,用鼻子嗅了一下後才緩緩的朝我們走了過來,鐵牛擋在我身前,雙手握著刀把,大有一副飛揚放肆的模樣。
如果我的猜想冇錯,這兩隻老鼠的眼睛已經退化,完端賴聽覺和嗅覺來辨認事物的,嗅覺比聽覺活絡,我現在隻需求埋冇氣味,一動不動,看鐵牛演出了,我小聲跟鐵牛說,你拖住他們,我想體例向來。
我曉得鐵牛的工夫有限,我如果不儘快出來,他遲早會死在這兩隻老鼠的利爪下,之以是他能撐到現在,美滿是因為內心那股肝火,本來他是不想跟我來調查野豬林的,是我硬要拉著他來,本來貳表情就不爽,現在掛了彩,更加不爽。
我一咬牙,扣動了扳機,砰的一聲悶響,我左肋處一陣劇痛,感受混凝物是炸開了一點,不過表層卻冇炸開,我的手還是冇法抽出來,這一下疼的我冇有勇氣再開第二槍了,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緊接著又是一隻大老鼠掉了下來,激起一陣灰塵,伴跟著老鼠掉下來的另有流沙,半晌間,本就不大的空間已經堆了一大堆沙子,兩隻大老鼠一左一右走上前來。我這時身材被流沙和水的異化物凝固,底子冇法轉動,這混凝土一樣的東西用真氣竟冇法弄開,現在隻要寄但願於鐵牛了,但願他能處理這兩隻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