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宛黛嗯了聲, 將羽絨服披在身上往門口走。
“萬一做不到呢?”言宛黛用筷子夾住一隻蝦,懶得脫手,她直接用牙齒往下啃咬蝦皮,邵鎏見狀,手伸到她嘴邊,將她用筷子夾住的蝦給悄悄拽了去,他三兩下剝好蝦,將蝦仁放到她碗裡。
底下黑咕隆咚,鬼影看不見一個。
她清清嗓子,走到門口處,隔著門板悄聲問:“是邵鎏嗎?”
言宛黛神采混亂, 此人還真是大包大攬上了。
“吃這個嗎?那放出來一些。”他將東西放進鍋裡。
邵鎏不愧是體味她,選的菜品都是她喜好的。蝦、蛤、菠菜,她光看著就有胃口。
“你跟小姨說了嗎?”邵鎏在用飯間隙問她。
門外的聲音沉穩如昔:“是我。”
邵鎏那邊半天冇有答覆。
不聯絡的日子裡,言宛黛偶爾也會想起邵鎏,但馳念不是那麼火急。可蹦極以後,這類思念俄然長了草,在內心瘋長起來。
言宛黛眨眨眼,盯著碗裡的蝦仁看了兩眼,乖乖夾起來吃了。
言宛黛拉上窗子,站在窗邊發微信:我住在五樓東戶,你奉上來吧。
“我說到做到的。”邵鎏語氣還是一貫地沉著。
她咬唇站著,半天賦囁嚅著吐出兩個字:“感謝!”
“這類小案件,你們狀師事件所也接?”她問。
發信人是邵鎏,內容是:我到你家樓下了,是我奉上去還是你下來拿?
“我開車來的。”
言宛黛攥動手機回到客堂。
言宛黛將本身的位置發送出去。
這個點叫外賣也還能夠吧。
可邵鎏恰好不,他說出口的話倒是:“東西放那裡?廚房還是茶幾上?”
她懶塌塌地伸脫手,把手機抓到手裡,歪在沙發上看資訊。
“我就怕跟小姨說了以後,她抱但願太大,到時候萬一不成,她豈不是會難過死?”言宛黛不大敢給小姨太多但願。
“我是去你最喜好的那家火鍋店買的成品,菜品都洗過了,能夠直接涮著吃。”
邵鎏低頭找拖鞋,言宛黛伸手去接他手裡的袋子:“彆找了,我家隻要我腳上這一雙拖鞋,你儘管進屋吧,你走以後我再拖各處就好了。”
邵鎏頓了下, 從善入流地答覆:“你不是普通, 也不是二般,你是最特彆的。”
家裡有電磁爐,有鍋,但獨缺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