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目側躺著,鼻端收回均勻的呼吸聲。

視野掃疇昔,邵鎏竟然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言宛黛獵奇地翻開,盒子裡是一條非常標緻的項鍊。

“你昨晚甚麼時候走的?你是想把我和你爸嚇死,是吧?人家邵鎏多好,大早晨的過來找你,說是你曲解他了,他要過來解釋解釋。你現在說說,倒底是如何回事?”老媽暴躁躁地問。

進到他的家裡,她的感受就像是明天剛來過一樣。

趙宋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得,你就跟我媽似的,每回見我就嘮叨,咱不聊這個話題行嗎?”她眼睛轉了轉,“聊聊邵鎏,你又不打官司,跟他是如何熟諳的?”

邵鎏說話的時候,神采當真,眼神固執。

客歲十一月初的一個週末,言宛黛無事可做,懶得在家裡聽老媽的嘮叨,她抱著條記本電腦,來到離家不遠的一家咖啡廳。

她看向趙宋:“倒是你,籌算跟陳識光混多久?”

言宛黛這才心急火燎地擦拭鍵盤。

“這個項鍊彷彿很貴吧,我如何美意義。”言宛黛合上蓋子推歸去,“不可不可,你還是留著送給你的女朋友吧。”

趙宋戀慕地看著她的胸,忍不住抬手摸了把:“你這胸,我看一次饞一次。”

邵鎏盯著她的眼睛:“我數三下,如果你不說話,就表示默許了。”

她把懷裡的質料悄悄放到桌上:“這是我們經理讓我親身交給您的質料,至於補償,經理冇說。”

邵鎏欲起家做飯,言宛黛卻先他一步起來了:“我去做早餐,你先眯一會兒吧。”

言宛黛笑著拍開她的手:“地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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