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餐,世人都散了。齊伯特地留了下,照實稟報:“沈爺,我冇能探聽到十裡坡。”
兩張花箋是一模一樣的!
又過了兩天,趙宣倉促來報:“主公,明天早晨,有人鬼鬼祟祟的深更半夜收支張府。我查過了,那人是虎躍堂外務院裡的一名雜役,在虎躍堂當差快一年了。”
結婚以後,十裡坡帶著紅蝶夫人的遺骨,又失落了。今後,仙都再無他的花箋。傳聞他失妻失子,悲傷過分,看破塵凡,削髮做了羽士。十幾年後,有人還在南郊的一處道觀遠遠的見過他,說那處道觀甚是養人,時隔多年,十裡坡烏髮白袍,與迎娶紅蝶夫人時冇兩樣,一點兒也不見老。不過,這些都是茶餘飯後的閒談,當不得真的。”
之前,對於這一類的書,他都是當雜書來看的,看得不是很細心。方纔,看到趙宣得了嘉獎,比小孩子得了最愛的糖果還要高興,他感覺這些雜書實在挺管用的,值得細細咀嚼。
趙宣答道:“那邊有一所院子出租。從二樓的一個房間裡,剛好能看到張家的後門。我派了得力的人裝成外埠客商,把阿誰院子當堆棧租了下來。我的人住在那邊頭,全天盯著張家。”
無法斯人已逝,最後,征得紅蝶夫人的家人的同意,十裡坡抱著紅蝶夫人的靈位成了親。這場冥婚極其昌大,曾經顫動了半個仙都。人們為之唏噓不已,直道,造化弄人,紅顏薄命。‘紅蝶夫人’的名號就是這時傳開的。
下午的時候,沈雲易容成一個伴計,跟著一樣易了容的趙宣,一道去了那處宅院――說到易容,沈雲不得不讚一句趙宣在這方麵天稟了得。他隻教了一遍,趙宣便上了手。這才幾天,趙宣易容以後,就連他也找不出大的馬腳來。
他曉得!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沈雲頓時來了精力:“十裡坡在那裡?”
我必然要找到它!沈雲試著問道:“曉得那處道觀的名號嗎?”
沈雲的內心重新撲滅了但願之火:修士!十裡坡絕對是修士!不然的話,哪有人十幾年以後,容顏不見老的?傳說中,隻要修士才氣做到啊。
如果玉鉤坊市真的是修士坊市,那裡是等閒探聽得出來的?再者,這幾天,他細細把玩那張花箋,感受是有些年初的舊物。唉,時過量年,也不知玉鉤坊市是否還存在?
沈雲拿起最上麵的兩張細看。
聽他這麼一說,沈雲感覺這張花箋應當是紅蝶夫人寫給情郎十裡坡的一封信。隻是,它如何呈現在虎躍堂的舊書堆裡呢?